夜北承道:“你剛生完孩子,身子不適,今夜,我便不與你同榻而眠了。”
林霜兒想了想,她這幾日又不能洗澡,身上定然會(huì)有異味,不睡在一起也好。
她問夜北承:“那你睡哪里?睡隔壁房間嗎?”
夜北承指了指靠窗的軟塌,道:“我就睡在這陪著你?!?
林霜兒道:“那榻很硬,要不,你還是去隔壁房間睡吧?”
夜北承道:“霜兒,我得時(shí)時(shí)刻刻看著你才能放心?!?
林霜兒笑道:“有冬梅和明月呢,她們會(huì)照顧好我的?!?
夜北承勾了勾唇?jīng)]說話,轉(zhuǎn)身上了軟榻,側(cè)身看著床榻上的林霜兒,道:“萬一能用到我呢?”
林霜兒也側(cè)身躺了下去,道:“夫君近幾日都累壞了,好好休息吧,我盡量少打擾你?!?
說完,林霜兒便放下床簾,閉上了雙眼,打算睡個(gè)好覺。
可睡至半夜,她皺了皺眉,不情不愿地掀開了眼眸。
她捧著胸口,“嘶”的一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奶娘的話應(yīng)驗(yàn)得如此之快,她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漲得她直皺眉。
偏她一點(diǎn)緩解的辦法都沒有,真真是難受又無奈,總不能將孩子鬧醒,抱過來吃奶吧?
想了想還是作罷,孩子也要睡覺呢。
屋里的燭火都燃盡了,清淺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戶紙潑灑進(jìn)來,將屋內(nèi)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面紗。
林霜兒也不知道夜北承睡著了沒有,想著這大半夜的,他興許早就已經(jīng)睡了吧?
林霜兒不好打擾他,興許忍忍也就過去了。
她捧著胸腹,剛一翻身,忽覺頭頂?shù)拇埠煴蝗讼崎_,一道身影忽然欺壓了下來。
林霜兒抬眼看著近在咫尺之人,他的黑發(fā)從肩上滑落至她頸窩,又輕又癢。
他身上的氣清潤又好聞,隔著衣衫的身軀堅(jiān)挺又滾燙。
“很疼嗎?”他聲音略帶了一絲暗啞。
林霜兒輕輕“嗯”了一聲。
夜北承剝開她的衣衫,緩緩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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