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生得好,是皇后的兒子,若你是嬪妃之子,你坐的了這個(gè)位置嗎?
十五十六,哪一個(gè)不比你更加的優(yōu)秀。
他們都是我的弟子,跟著我的時(shí)間更長。
他們多聽話啊,你聽話嗎?”
“你說再多都無用,叛國就是叛國?!卑⑺脻q紅著臉道。
秦墨哈哈一笑,“我勸你還是不要說這種話?!?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李世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句話,然后走到李世隆跟前,跪了下去,“小婿,見過岳父大人,多日未見,小婿甚是掛念。”
李世隆看著秦墨,本想罵幾句,但是看著秦墨濕潤的眼眶,心還是軟了下去。
這小子是因?yàn)樽约翰偶t的眼。
他這是可憐自己。
他一直將秦墨當(dāng)成了自己的知己,現(xiàn)在看,他還是懂自己的。
“你這狗東西,一來就大呼小叫,逞威風(fēng),你眼里還有沒有朕?”
“自然是有的,若是沒有您,小婿就不來了!”秦墨吸了吸鼻子,隨即又向靖安公主見禮,“姑母,我回來了!”
靖安公主也是覺得心酸,“回來就好!”
在場的人內(nèi)心都說不出的滋味,這本是高興的場景,可看到這一幕,卻沒人高興的起來。
“父皇,你口口聲聲說秦墨是入侵者,此刻為何不動(dòng)手擒住他,只要擒住了他,咱們大乾能拿回一切啊?!卑⑺迷谝慌詰Z恿道:“這是多好的機(jī)會,擒住了他,將他養(yǎng)在京城,必能給咱們爭取二三十年的時(shí)間!”
聽到阿嗣的話,周圍人都不住的嘆息。
抓了秦墨就有用?
秦墨都敢過來,難道還想不到你這種伎倆?
“你們都死人嗎?為何不動(dòng),抓了秦墨,大軍今日便可退去!”阿嗣暴跳如雷。
李世隆第一次覺得自己白生了這個(gè)孽子。
他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怎么會變成這樣,或許真的是自己教育失敗吧。
從老大到二十四,多少孩子,都變成了這樣子。
秦墨似笑非笑的看著阿嗣,隨即收回目光,對著李世隆道:“父皇,我既然來了,那就聊聊吧,今日咱們不聊私人情感,就聊一聊未來?!?
李世隆也回過神來,鎮(zhèn)定道:“好,那近日,朕就聽一聽你這大明皇帝,有何高見。
你要是說的好,朕饒你不死,你要是說的不好,就難免要留在這京城之中了?!?
秦墨對一旁的馮謹(jǐn)?shù)溃骸袄像T,給我弄一個(gè)軟墩來!”
馮謹(jǐn)急忙道:“誒,駙馬都尉,您稍等!”
不過馮謹(jǐn)弄來的不是軟墩,而是一個(gè)跟李世隆差不多的椅子。
秦墨道:“女婿跟丈人平起平坐,不合適!”
李世隆卻道:“今日沒有丈人和女婿,只有大乾皇帝和大明皇帝,自然應(yīng)該平起平坐!”
秦墨想了想,隨即點(diǎn)頭,“也是,那小婿就得罪了!”
說著,秦墨坐了下去。
李世隆嘲諷道:“你小子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現(xiàn)在怎么也在這細(xì)枝末節(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