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一批走?!?
“快。”
許廣志沉聲道。
“許將軍,你先走?!?
“我留下來殿后,保證把這些精鐵全部運出城。”
那個水軍將領(lǐng)急忙道。
“許將軍,事不宜遲,您還是先走吧?!?
“若是被纏在城里。”
“一旦到了天亮,兩江重鎮(zhèn)的兵馬就能輕易封鎖了沿江?!?
程前也是急忙道。
“這是許大人交給我的任務(wù)?!?
“機會只有一次。”
“按照我的命令執(zhí)行?!?
“錢大川你帶人先走?!?
許廣志沉聲道。
“許將軍,識得我?”錢大川一愣。
“五大村和青山村,打斷骨頭連著筋,怎么會不識得?!?
“行了,趕緊走?!?
“把精鐵運到戰(zhàn)船上,速速回來接應(yīng)。”
“只要你跑的足夠快,我這邊就足夠安全?!?
“執(zhí)行命令?!?
許廣志沉聲道。
“是!”錢大川當即咬牙道,立即帶著最先裝車完備用戰(zhàn)馬托運的板車,匆匆?guī)弦恍┤讼刃汹s往南城門。
四周街區(qū)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對方似是也明白,這里的精鐵至關(guān)重要,他們直奔這里來了。
“許將軍,先走吧。”
“差不多了。”
程前滿頭大汗,緊握著軍刀,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又要戰(zhàn)斗,又要帶走精鐵,青州府的兵士戰(zhàn)力定然被削弱。
若是因為如此。
害的青州府損失折將,更是再讓許廣志深陷城內(nèi)。
那他這個投靠,可就大打折扣了。
自己身死是小事,早就被送到了南方的父母孩子,可怎么自處?
“程千總放心?!?
“羊城府那邊的援軍,肯定在趕來的路上。”
“只要搬運完備,把這些驢車趕到城外?!?
“我們守住南城門,防止追兵出城?!?
“等我們的援軍來了。”
“憑借這些沒有真正上過戰(zhàn)場的守備軍,根本無法在夜色下和我們青州府的兵士,進行拼殺。”
許廣志安撫道。
“那倒是?!?
“青州府將士們出關(guān)渭河平原,打的大荒國節(jié)節(jié)敗退,其悍勇,其血性,令我等也甚為佩服?!?
程前稍稍松了一口氣,連連點頭道。
“他們不是出關(guān)的那批兵?!?
“是剛剛上戰(zhàn)船的,青州府的水軍?!?
許廣志搖了搖頭道。
“??!”
“新兵!還是水軍!”
程前臉色陡然一變。
“青州府里沒有新兵一說?!?
“披甲持刀,就是敢赴死的老兵?!?
“西川行省是自古以來的兵源大省,青州府青山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們皆是我和許大人所屬青山縣的子弟兵?!?
“他們不輸于任何一個出關(guān)作戰(zhàn)的老兵?!?
許廣志拍了拍程前的肩膀,臉色如常的看著已經(jīng)快要清空的精鐵囤放之地,蹙眉忽然目光掃了一眼北側(cè)街區(qū)。
已經(jīng)能看到一隊府城兵士,出現(xiàn)在視線之內(nèi)。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