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到陸宴遲的辦公室,顧忱曄就皺起了眉,嫌棄的看了眼滿屋子中老年人的裝修風(fēng)格:“什么品味?!?
陸宴遲沒出任陸氏總裁前,一直都是他‘父親’陸明先坐這個位置,這辦公室也是他的,在裝修上,就難免......沉穩(wěn)一點(diǎn)。
“聽說顧公子是來給我送錢的?”
這音調(diào)十分陌生,還帶著點(diǎn)外地口音,顧忱曄瞇著眼眸仔細(xì)打量著陸宴遲那張臉。
他和薄荊舟從小一起長大,兩家以前住的近,經(jīng)常同吃同住,對這張臉的熟悉度可以說比沈晚瓷這個妻子還要深刻,對薄家情況也十分了解。
薄荊舟是獨(dú)生子,沒有兄弟姐妹,再說這五官輪廓,估計得是同卵雙胞胎才能達(dá)到這樣的效果。
顧忱曄:“陸明先這是釣魚把你從海里勾起來了?”
陸明先酷愛海釣,每周都要去一次,之前陸氏走投無路,都賣房賣車抵債了,還把女兒嫁給了一個和他年紀(jì)一樣大的男人換取融資,也舍不得賣他那套裝備。
不過對外說是自愿的,再加上那女人也沒鬧,每次出席活動的時候兩夫妻也是恩愛有加,現(xiàn)在老夫少妻不在少數(shù),不明真相的人也就覺得兩人大概是真愛。
他會清楚,是因?yàn)槟桥苏壹ㄖ苹榧?,他?dāng)時正好在她辦公室的休息間,聽到那女人跟棘哭訴,大概是實(shí)在憋不住了,又沒人可訴,亦或者是想有個人能安慰一下自己,一股腦將心里的委屈和憋悶全說了。
但她注定要失望了,棘那種冷情冷感的女人會安慰人才怪,典型的你要上吊她都以為你在蕩秋千那種,還要疑惑你為什么要用脖子去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