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你現(xiàn)在只是沈小姐的助理,助理的位置難道不該在那里?”陸宴遲一張臉面無表情,說話夾槍帶棍,抬了抬下頜示意沈晚瓷現(xiàn)在坐的位置,“沈小姐,提個意見,薄氏的助理面試時最好考考情商,對了,眼瞎的也不能要?!?
陳栩:“??”
這說的是我?
“陸氏這次是很有誠意想要和薄氏合作,但如果沈小姐連親自跟我談都不屑,那就不必談了,跟你助理談去吧?!?
沈晚瓷:“......”
這話聽著怎么怪怪的,像是在賭氣?
“陸總誤會了,我進(jìn)薄氏的時間不長,在這方面沒有陳栩擅長,很多東西不太了解,就想著你們坐一起談事喝酒都方便,”沈晚瓷起身和陳栩換了位置,“絕對沒有不屑陸總的意思?!?
陸宴遲看著她坐下,突然問了句:“沈小姐很缺衣服?”
沈晚瓷滿腦子問號:“怎么這么問?”
“上次我見你,你也是穿的這套衣服?!?
這一點,沈晚瓷是真的沒注意,職業(yè)裝都長得差不多,她一般都是隨便拿的,但對方這么直不諱的指出來,好像她這幾天都沒換過衣服似得,她頓時尷尬的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我洗過的?!?
說完沒忍住,還低頭聞了聞,幸好還能聞到洗衣液的清香。
陸宴遲:“自己都沒什么衣服穿,還捐那么多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