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貼著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愈漸急促的心跳聲。
見她不吭聲,陸宴遲急忙扶著她的肩將人推開了寸許,眉頭糾成了一團(tuán):“沈晚瓷,說話,哪里撞疼了?”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再聽到從對(duì)方唇間溢出的陌生聲音,沈晚瓷的眼睛一下就酸了,“荊舟。”
陸宴遲看著她,呼吸加重,眼神遽然變化,像是有什么情緒在翻滾,但又被他死死的壓抑在了瞳孔深處。
就在他失神的這一瞬間,沈晚瓷的手再次覆上了他的皮帶扣。
但金屬的皮帶扣并不是那么好解的,陸宴遲又不配合,沈晚瓷試了幾次也才將別在袢帶上的那一節(jié)皮帶抽出來。
陸宴遲不敢再像剛才那樣鉗制住她,只能躲,躲還怕她動(dòng)作太急傷到自己,所以頗為狼狽。
而且,他有反應(yīng)了。
男人側(cè)過身,避開了她伸來的手,沉著臉道:“沈小姐,薄總知道你有這種隨便扒別人褲子的特殊......”
話剛說到一半,兩人就都停住了,拉扯間,他扎在褲子里的衣擺被掀了起來,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腹部肌膚。
但僅僅是這三分之一,也讓沈晚瓷足夠震驚了:“你這......怎么回事?”
她想將陸宴遲的衣服撩起來一點(diǎn),但還沒等她有動(dòng)作,攥在手里的布料就被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