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臉色驟變:“你威脅我?”
“沒有,”薄荊舟淡笑:“只是給你提個醒,現(xiàn)在被女人甩了就跳樓跳河的人有點多。”
他的話,沈晚瓷半個字都不信,這個狗男人心里不定怎么憋著壞。
她瞪著他,想起秦赫逸那句話:“豬都比你能干?!?
薄荊舟聲線低啞的問道:“你怎么知道豬能干?看過?”
沈晚瓷:“......”
中文的博大精深讓她覺得自己說的能干跟薄荊舟說的能干不是一個意思。
薄荊舟垂眸,看著她已經(jīng)看不出異樣的腳踝:“你的腳傷還沒好,醫(yī)生說還得養(yǎng)著,開門,我去......”
沈晚瓷對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薄荊舟閉了閉眼睛,聽著門后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他側(cè)身靠著墻壁,重新點了支煙。
火光映著他冰冷的眼眸,襯得里面一片暖絨,隔著裊繞的煙霧,薄荊舟看著那點兒光失了神,直到手指被滾燙的打火機燙了一下,他才回神,松開了一直摁在上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