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淺淺一笑,看來,她們是商量好今晚要讓她難堪了。
不等顧南煙開口,許夫人又說:“再說了,人家葉秘書能留在北城身邊,那是人家有本事,不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都能把北城照顧好?!?
許夫人說著,轉(zhuǎn)臉又看向葉楚問:“葉秘書,你說是不是這回事?”
許夫人把鋒芒對向她,葉楚臉都嚇白了,連忙看向顧南煙搖頭:“南煙,不是這樣的,你千萬不要聽信這些話,秘書辦有很多助理,北城都是一視同仁的?!?
葉楚雖然說是一視同仁,但仍然口口聲聲叫北城,秘書辦的其他同事可不會這樣。
許夫人的挑釁,葉楚的解釋,顧南煙突然很被動了。
仿佛自己就是一只任人蹂躪,受了傷無法反抗的動物。
許明珠見她們?nèi)硕鄤荽螅氛倘藙?,趾高氣揚(yáng)的說:“顧南煙,我媽是好心想教育你兩句,因?yàn)槟闾珱]規(guī)矩了,先不說你能不能把北城哥哥照顧好,就說你嫁給北城哥哥兩年多了,到現(xiàn)在為止居然都沒給他生個一兒半女,沒給陸家開枝散葉,你怎么好意思的?!?
“這事不管擱在哪個女人身上,都是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事情,你該不是生不出來吧!”
許明珠嘴毒,張嘴就挑顧南煙的最痛處,最短處說。
許明珠說完,葉楚百般可憐的看向顧南煙,輕輕喊了一聲:“南煙?!?
不管聲音還是語氣,都對顧南煙充滿了同情。
顧南煙的臉上仍然掛著從容不迫的笑,一副局外人看他們表演的態(tài)度。
柳飄見狀,也在旁邊起哄:“一天到晚跟周北兩人不干好事,真不知道你爸媽是怎么教你的,一點(diǎn)女人的樣子都沒有?!?
顧南煙似笑非笑道:“我爸媽至少不會教我勾引別人老公,趁別人老婆病重時挺著肚子逼宮,至于周夫人怎么去世的,柳飄你說的清楚嗎?”
顧南煙的揭短,柳飄的臉都白了:“顧南煙,你胡說什么?”
周北母親去世不久,柳飄就登堂入室地上位了,那時候圈里是有不少流蜚語的。
許明珠她媽見柳飄一開口,她們就處于低位,她連忙搶占話機(jī):“南煙,我們是長輩,大家說你兩句是好心,是為你好,你怎么還胡說八道了。”
顧南煙眉眼一挑:“哦!是為我好啊!那我洗耳恭聽,還請?jiān)S夫人賜教我該怎么做好陸太太,怎么留住陸北城的心?!?
許夫人知道顧南煙沒安好心,所以肯定不會真情實(shí)意的跟她說什么,關(guān)鍵對她也沒有真情實(shí)意。
居高臨下,仗著長輩的身份,許夫人端著架子說:“少在外面拋頭露面,少在外面招惹是非處處抬杠,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最重要就是給北城生個一兒半女,不然這婚姻遲要到頭?!?
明明知道陸北城不肯生,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是沒有孩子,許夫人專挑這點(diǎn)說。
顧南煙一笑道:“聽伯母這話,怎么問題都出在我的身上而不是陸北城呢?不過我這會兒還真得好好跟您請教一下,許伯父是怎么做到處處留情,處處播種,那么能生會養(yǎng)的,這一點(diǎn)我還真得讓北城好好學(xué)一下。”
顧南煙這么一說,許夫人的臉色瞬間變了,旁邊幾人的臉色也變了,一臉不解了。
直視著顧南煙,許明珠她媽問:“顧南煙,你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