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月也想不起來這句話是誰和她說的了。
總之,記憶里好像是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她總是害怕夜晚。
感覺黑暗中有個怪物會出沒,要將自己給吃掉。
因為這,母親就和她說,其實不用擔心黑夜。
因為她在清晨能夠吃到的熱氣騰騰的包子,美味可口的甜甜圈,都是大家在深夜做成的。
“樓下的大貨車又發(fā)動了,肯定是一層的那對夫婦,要去樓下進貨了。”
陸昭月還記得,母親這樣哄她。
所以,她對黑夜的害怕,也就慢慢消散了。
“還想起了什么嗎?”
一直以來,沈肆白都不會去主動提這些。
他覺得陸昭月的記憶如何,并不重要。
反而這個小女人記不起來那么多才是最好的。
一旦想起沈家那些過往,說不定這小女人還沒有現在高興。
也是因此,沈肆白并不去多問。
除非陸昭月自己提起來。
“嗯,別的,還是沒什么印象了?!?
對上沈肆白眼巴巴地模樣,陸昭月知道,他是希望自己想起來的。
多少有些過意不去,陸昭月低下頭,嘆了聲氣。
“昭昭,你記住,你和我,從來不用說對不起?!?
將陸昭月的失落看在眼中,沈肆白溫柔的牽起了她的手。
他也是后來才知道,陸昭月每個生理期都會不舒服。
只是剛嫁給他時候,陸昭月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