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沈肆白剛才找你去客房說了什么?”
陸瑩瑩將火勢往陸昭月身上燒。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獨處客房?!?
將陸瑩瑩的憤怒盡收眼底,陸昭月故意反問:“你覺得能做什么?”
“可是,不管做什么,我覺得都是合情合理的,不是么?”
陸昭月一挑眉,繼續(xù)道:“畢竟,我和沈少可是夫妻。”
“你,你這個賤人!”
陸瑩瑩被氣的一愣。
原本計劃被破壞,帶來的后果她就承擔不起。
這下再被陸昭月一刺激,她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所有的怒火像是洪水般傾瀉而出,陸瑩瑩一個箭步?jīng)_上前,隨后尖叫著揚起手,正要一巴掌扇過去,就被陸昭月攥住胳膊。
“陸瑩瑩我警告你,如果好奇心太強,可以直接去問沈肆白。別來我這出氣?!?
陸昭月輕輕一推,瞥了眼跌倒在地,披頭散發(fā)的陸瑩瑩,揚長而去。
“賤人!賤人!”
陸瑩瑩還在她的身后嘶吼。
次日清晨,陸昭月是被沈肆白電話叫醒的。
“下樓,去醫(yī)院。”
男人低沉利落的五個字,遠比音量調(diào)最高的鬧鐘要有用的多。
意識到沈肆白是要自己陪他去看叔爺爺,陸昭月一個激靈,立刻起床洗漱換衣。
“一大早的,打扮成這個妖艷賤貨樣,也不知道是要去勾引誰。”
等她拎了包,從客廳經(jīng)過準備出門時,恰好遇著陸瑩瑩在吃早餐。
陸昭月低頭看了眼自己簡潔端莊,包管長輩喜歡的衣飾搭配,毫不理會的繼續(xù)朝外走去。
陸瑩瑩氣的將筷子一擲,隨后趴在窗臺旁,看著陸昭月走向一輛黑色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