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盈抱著兩臂,說出的話刻薄生冷:“別說,倒還挺般配?!?
“依我看,這兩人活著也是受罪,根本沒什么活在世上的價值?!?
沈老夫人冷冷說完,這才將臥室的門帶上,離開歇息。
望著沈氏母女離去的背影,劉管家目光沉沉,回想起方才的驚心動魄,也算稍稍安心了些。
他掐著時間,算到沈老夫人和沈盈盈從林家回來的點。
在這之前,沈肆白帶著已經(jīng)處理好傷口的陸昭月,提前從密道趕了回來。
有二少爺醫(yī)生友人的藥相保,想必今晚,陸昭月還是能安然度過的。
劉管家在心中搖搖頭,對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沈肆白,還有嫁進來的陸昭月,心中都多了幾分同情。
身上好疲憊……
半夜,陸昭月因為口渴醒來。
她睜開眼,定了幾秒后,總覺得意識還有幾分恍惚。
自己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腦海里一些記憶拼湊成了亂七八糟的碎片,斷斷續(xù)續(xù)。
她隱約記得自己被關(guān)到了地下室,卻總覺得像是過去了很久。
最后,似乎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將她抱起,帶離了地下室。
再往后的事,就一點也記不清了。
那個男人……
難道是——
陸昭月整個人一僵,隨后頗為懷疑的看向床上躺著的沈肆白。
是他么?
“劉管家,這個時間點,你從地下室出來做什么?”
凌晨,寒意愈發(fā)濃烈。
劉管家才一拉開地下室的門,就看見沈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