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野的野貓,馴服不了,也就不用再留著了。
“將她給本王抓起來?!?
楚玄墨下了命令。
“墨王你確定?難道你身上的毒不想解了?!?
面對楚玄墨的發(fā)難,林云汐并不害怕,只是慢慢地道,目光似有若無地從楚玄墨某個地方掠過。
癢只是表面的毒,治風(fēng)流病自然更有趣的辦法,例如讓某個地方長滿紅瘡。
楚玄墨讀懂了林云汐的意思,氣得他當(dāng)場想要擰斷林云汐的脖子,想了想又不得生忍下了。
今早召見了幾個太醫(yī),對他那個地方的都沒有辦法。
那些個太醫(yī)還隱晦地說,是跟女子歡好時染上的。
他也就有些信了。
眼下林云汐一眼就點了出來,可見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這些個庸醫(yī)。
楚玄墨咬牙改變主意:“抓活的?!?
“都不許動?!绷衷葡玫兜肿×俗约旱牟弊?,絕美的臉上,是從容跟自信:“我若是死了,你的病就無解了?!?
“你究竟想怎么樣?!背缓藓弈媚罅?。
“不想怎么樣,你不是早就猜測我是端王的人嗎,我們無怨無仇,我一個平民,實在是不想跟你一個王爺做對。只是瑞王說,看你不順眼許久了,要給你一點教訓(xùn),我也沒辦法?!?
林云汐情真意切,滿眼無奈。
楚玄瑞害原主身死的仇,她還記得。
有機(jī)會給楚玄瑞添點堵,她當(dāng)然見其成。
楚玄墨自然不會忘記,跟林云汐搭話,就是因為楚玄瑞。
他額頭青筋露了出來:“楚玄瑞這虛偽小人,果然陰險,本王不會放了他。但是你,本王也不會放過,你既然是老四的人,那殺了你,再找老四拿解藥,也是一樣?!?
林云汐頓時麻了。
楚玄墨這個時候怎么就不會騙了。
她側(cè)頭問潮兒:“你家王爺呢?”
“奴婢守著呢,天快亮的時候王爺就醒了,王爺他睡了三半時辰,只是王爺醒了,他就走了。”
林云汐頓時感頭痛,覺得楚宴曄委實有些不做人。
她這算是超額完成任務(wù)。
這人睡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人,真的好。
“不是人!”林云汐罵道,抬眼眼睛一亮:“宴王殿下!”
楚玄瑞眼睛眨也不眨著盯著林云汐冷笑:“別裝了,第一次本王就不相信,你覺得再來一次,本王就會信了?天真!”
“今日就算是九皇叔來,本王也不怕,照樣打破他的頭?!?
“汪!”
楚玄墨話剛落,身后就傳來一聲狗叫。
楚玄墨當(dāng)即后背一涼,身體僵硬的不敢動了。
林云汐就從床上起來,朝著房間門口的一人一狗跑了過去,從楚玄墨身邊跑過時,楚玄墨依舊不敢動。
林云汐這會已經(jīng)來到了楚宴曄的身側(cè),神態(tài)自若的指著面前背對著,站得筆直的楚玄墨。
“宴王殿下,墨王殿下說要打破你的頭。我說,您喜歡我這間竹屋,單純地喜歡住在這里,他還不相信!他還想霸占這間屋子?!?
林云汐就是故意誤導(dǎo)楚玄墨的,楚玄墨不是不相信她是宴王妃,那就正好。
就以她是楚玄瑞下手的身份,讓楚玄墨跟楚玄瑞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