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那么小,都被他占據(jù)的滿滿的,怎么可能再去喜歡別人?
當然除了他,沒有旁人啊。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細思,后腰被撞傷的地方便因他陡然用力而激起痛意。
“啊……”
黎梔面露痛苦,輕哼了聲。
“怎么了?”傅謹臣神情一變。
黎梔扶向后腰,“剛剛病房里被桌角撞了下。"
傅謹臣臉色驟然一變,急切問道。
“撞了?很疼嗎?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剛剛怎么都不告訴我!”
男人彎腰便將黎梔抱了起來,朝著電梯方向快步而去。
黎梔倒被他嚇了一跳,她著急的道。
“你快放我下來!你身上還有傷呢,誰要你這樣的,我就是撞的地方有點疼,不是肚子疼,我真沒事!”
倒是他,傷口在腰腹。
這么一用力,傷口不崩裂就奇怪了。
黎梔急的不行,傅謹臣再三確認她真的沒事,這才將她放下來。
回到病房,傅謹臣的傷口果然不太好,血色侵染了繃帶。
解開紗布時,黎梔也終于看到了那道刀傷,即便縫了針也血肉模糊的,那么長一道,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她眼睛一下便濕了,心疼的不行。
“傅總,您血型特殊,醫(yī)院儲備血您又不肯用,還想留給更需要的人救命,那您自己就多留意一點!”
醫(yī)生處理好傷口,摘掉手套,皺眉嚴肅的道。
黎梔點著頭,正跟著譴責的看傅謹臣,誰知道下一秒鍋就落到了她自己的頭上。
醫(yī)生看過來,“傅太太要配合,雖然兩位年輕恩愛,但劇烈運動千萬要節(jié)制?!?
黎梔沒反應過來,還點了下頭,旋即覺得不對。
劇烈運動?
年輕恩愛?節(jié)制?
再想到之前陳庭打開病房門,撞上她和傅謹臣接吻的好像就是這個醫(yī)生,黎梔便知道醫(yī)生是誤會了什么。
她瞬間小臉爆紅,不停搖頭,然而醫(yī)生已經(jīng)不看她了。
黎梔求助的看傅謹臣,男人竟面色從容,還沖醫(yī)生點頭。
“明白了?!?
醫(yī)生出去,黎梔便氣惱瞪他。
“出院前禁止你靠近我!”
傅謹臣看著她紅到要滴血的小臉,薄唇微勾。
“那不行,過來我看看你后腰。”
黎梔沒動,“沒事,已經(jīng)不疼了……”
她避如蛇蝎的模樣讓傅謹臣一陣好笑,這是把他當什么大淫魔了?
他作勢要下床抓她,黎梔忙上前了一步。
傅謹臣將她拉到床邊,讓她背對自己坐下,掀起了女人的衣擺。
她右腰的地方果然青紫了一片,傅謹臣蹙眉。
“怎么這么嚴重,我去找藥膏?!?
黎梔忙阻攔他,“不用,我整天練舞磕磕碰碰多正常,藥膏多少都有點活血化瘀的,我懷著果果用了不好,你別去麻煩了,過兩天就……”
黎梔話沒說完,便感覺腰窩受傷的地方傳來一點溫熱柔軟的觸感。
那是傅謹臣的吻,輕柔憐惜的落在了傷處,意識到這一點,一股酥麻瞬間沿著脊椎骨蔓延全身。
黎梔臉龐剛剛消減下去的緋紅也再度蔓延。
曖昧籠罩,可就在這時。
魔咒般的情景再現(xiàn),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三哥,我一回來就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你……”
伴著門口聲音,黎梔花容失色,猛的拽著衣服站起身。
誰知道她起的太猛,身后傅謹臣沒防備,竟被狠狠撞了下高挺的鼻子。
“嘶!”男人悶哼了聲。
黎梔回頭,就見傅謹臣抬手撫著鼻子,而他挺直的鼻管下有道血痕。
竟撞出鼻血了。
黎梔腦子轟的一下,手忙腳亂去找紙巾,傅謹臣卻里俊顏陰沉,抄起桌上水杯便朝著門口丟了過去。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