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時景終于察覺到楚宴曄的異常,咦了一聲。
而林云汐在看到催時景的那一瞬間,眼睛就一亮,連道:“催三公子,你快幫阿曄看看,阿曄的瘋病又犯了,而且這次犯病的時間有點長……”
林云汐看了眼天色,估算著時間:“已經(jīng)將近一天一夜,而中途他還睡了一次,再有鑲陽還給阿曄下了毒,具體什么毒,我沒有把出來?!?
催時景隨著林云汐的話,那不正常的神色已經(jīng)收斂。
在聽到林云汐說,自己沒把出來楚宴曄中的是何毒時,他的目光落在林云汐不自然垂直的雙手上,神色一凜。
催時景抓住林云汐的手,掀開袖子一看,果然看到一道猙獰的傷口。
“玄明說的果然沒有錯,你的手筋的確被挑斷了??雌饋硐袷巧狭怂?,但有愈合跡象的傷口又撕裂了,再繼續(xù)用手過度,再好的良藥也沒有辦法,將你的手恢復(fù)如初!”
催時景說的嚴(yán)重,可話里無不透著關(guān)心。
林云汐愿意尋找楚宴曄下落,甘愿雙手被挑斷手筋的行為,著實令人敬佩。
自己的傷自己清楚,傷口再次暴露在楚宴曄的面前,林云汐不自在地將手抽回。
神志未清的楚宴曄,聽不懂催時景在跟林云汐說什么,只知道催時景語氣不好,頓時就將林云汐拉到身后,惡狠狠地瞪向催時景。
那護(hù)短的模樣,就像是在說,催時景再敢說林云汐一句,他就要打掉催時景的牙。
催時景被楚宴曄如此仇視的盯著,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同時也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伸手去把楚宴曄的脈。
他手剛伸過來,楚宴曄就已經(jīng)動了手。
兩人見招拆招,催時景最后被楚宴曄反剪雙手壓在地上。
打不過,但催時景也不是一敗涂地,他成功偷摸把到了楚宴曄的脈。
前一刻還在沾沾自喜,自己的小算計得逞,在把過脈之后,臉色驀然大變,不顧還被反剪著,對林云汐道。
“林大小姐,我也把不出阿曄中的是何毒,找不出為何還沒有恢復(fù)神志的原因,或許要先問鑲陽郡主,阿曄中的是何毒!”
林云汐眉頭一皺,溫聲對楚宴曄道:“阿曄,先放手,催三公子是你的朋友,不是壞人,再不放手我要哭了。”
這話一出,楚宴曄秒松手,然后聽話地站在林云汐身側(cè),說道:“不哭!”
“不哭!”林云汐點頭,對催時景道:“我們先去問鑲陽,她究竟給阿曄下了何毒?!?
玄蒼、陳煜、鑲陽郡主以及吳家寨一眾人,剛剛已經(jīng)被玄明安置讓人分別押走。尛說Φ紋網(wǎng)
催時景對林云汐的建議沒有意見,幾人往吳家寨寨子里走去。
人還沒進(jìn)入寨子,就見地上一片狼藉,問過才知道,鑲陽郡主、陳煜竟被人劫走了。
“催大人,他們剛跑,要派人追應(yīng)該追得上!”
催時景聞沒有任何猶豫,運用輕功先追了上去,到了一處拐彎時,一個人影躥了出來,跟他打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幾招,催時景被那人打倒在地。
那人離開時,側(cè)頭看了地上的催時景一眼。
這人雖戴著鐵面具,可露出來的那雙眼讓人心驚。
催時景心狠狠跳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