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微默,道:“他有什么手段,可有針對的好殺之法?!?
每個六道血仆,都有各自的特點,戰(zhàn)斗方式都不一樣!
老太婆深吸了口氣,看向?qū)γ娴哪茄矍嗄辏灰妼Ψ秸鎺蛑o笑意看著,好似吃了她與少年。
這讓她更是震怒。
能修煉到如今的地步,她也是從一次次的瘋狂,一次次的血戰(zhàn)中成長起來的。
老太婆滿是疤痕的猙獰臉龐上,漸漸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道:“他的劍術(shù)不錯,在有血道加持之下,更是出眾,但相比于其他的幾個六道血仆,他應(yīng)該是最平庸的了,只是遁法要小心?!?
王軒微微皺眉,道:“既然他相對平庸,為何還殺光了此地其他人?”
“嘿嘿,因為那些人開始時輕視了他,結(jié)果被他的身法給迷惑了?!崩咸爬湫Φ?,張著的嘴,露出了滿口的蟲子蛀的牙。
正常而,武道者不可能被蟲子蛀到牙,但這個老太婆如此高的修為,卻是這般?
王軒覺得,自己似乎真的來錯戰(zhàn)場了,這個老太婆比起血色青年,都是更詭異,給人一種極怪之感。
至于怪在哪里,王軒是一時說不上來,總之感覺這個老太婆不像正常人。
也就在王軒心想著間,他卻是心里一跳,感覺到背后出現(xiàn)了一股強烈的危機。
也就這一際,王軒感覺到了身后出現(xiàn)陣陣的血氣,令得他體內(nèi)的血氣也要沸騰般。
“嘩——!”
空氣仿佛在這一剎那被撕裂,一道陰森的血色劍氣,悄無聲息地從王軒的背后悄然浮現(xiàn)。這劍氣宛如一條來自地獄的幽靈,帶著致命的寒意,迅猛地朝王軒襲來。
血色劍氣的速度快得驚人,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隔閡,瞬間抵達(dá)了王軒的頭頂。它的目標(biāo),正是王軒那毫無防備的頭顱,似乎要將其一斬為二。
在這生死攸關(guān)的瞬間,王軒的感知如同被點燃的火焰,猛然爆發(fā)出強烈的警覺。他心中不禁一凜。
然而,王軒豈是等閑之輩,他偷襲人也不只一次了。
身形微模糊,王軒已猶如鬼魅消失在原位,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刺啦!’
血色劍氣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斬下,將虛空都切割得支離破碎,發(fā)出尖銳的破空聲。
這一劍雖然落空,但卻更加凸顯了偷襲者的狠辣與危險!
王軒出現(xiàn)在另一處千丈之外,目光看去。
但見在他原本位置的后面,出現(xiàn)了一個血色青年的身影,手持著血色長劍。
而在另一面,青色青年的身影,還站在那里,竟是兩個血色青年,但有一個血色青年的身影漸漸的消失。
王軒臉色一沉,終于明白這血色青年的身法詭異了,竟是與他的魅影神步很像,并且以他的目力與感知,竟都沒有看出異常與身法軌跡。
可以確定的是,血色青年的身法并不是魅影神步,天地間有許多的身法,都是能留下殘影的,并不只魅影神步一種可以。
瞬間,王軒將六道仙輪眼疾速的運轉(zhuǎn)起來,開啟了全部的瞳力,防止再被偷襲到。
“嘿嘿,原來是一個空間武魂者,警覺性也很高嗎,居然能避開我剛才的一劍。”
血色青年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驚訝。他原本以為這少年不過是個普通的對手,卻沒想到,少年竟然有著很不凡的身手,甚至能輕松躲掉他精心策劃的偷襲。
血色青年的內(nèi)心微微波動,重新審視起對面的少年,仿佛看到了一個深藏不露的難辦對手。
而老太婆也是意外,她之前沒有完全講清血色青年的身法,就是想試一試這王軒的武力。
如果王軒被直接偷襲死了,也就無需在意了,與之前那些廢物們是一樣。
但王軒居然躲過了偷襲,讓她終于是眼露滿意,知道有了個強力外援了。
“我主攻,你輔助!”
突然,老太婆一聲大喝,猛地閃身而出,向著血色青年直直的沖去,手中出現(xiàn)了一柄看著不起眼的鐮刀。
那鐮刀體型嬌小,但刀刃上卻泛著森冷的光芒,每一次刀刃晃動都是帶著咆哮的風(fēng)聲。
一瞬間,老太婆便到了血色青年的近前,揮動起手中的鐮刀,卷起層層的鐮刀之影,向著血色青年籠罩攻擊,封鎖了血色青年的所有路線。
“好快的刀法,這種戰(zhàn)斗方式,簡直就是一個瘋婆子?!?
王軒看著老太婆,瘋狂的攻擊血色青年,沒有防御,完全都是攻擊。
只見那老太婆手中之鐮,宛如疾風(fēng)暴雨般揮舞,刀法之迅猛,仿佛將時間也一并斬斷。
那樣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不禁讓王軒也是意外。老太婆的攻勢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每一刀都蘊含著無盡的狂暴與瘋魔。似是忘卻了防御,全身心地投入到瘋狂的攻擊之中,沒有絲毫的怕死之意。
血色青年在老太婆瘋狂的攻擊下,也是面上顯露出一抹無奈與暴怒之色。
王軒心神一震,突然想到了什么。
或許,這老太婆不是瘋狂,而是,真的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不懂死亡恐懼的瘋傻!
王軒深吸了口氣,雙手掐起印記,施展出了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