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鄧晶兒還要追下去,陸璽誠趕緊喊道:“先送周晏禮去醫(yī)院,別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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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病床旁邊,我腦子里想到的全是剛才醫(yī)生的話。
周晏禮是被人下了烈性春藥,他為了保持清醒,應(yīng)該是打碎了鏡子,用碎片扎進(jìn)自己的大腿里,這才趁著寧清怡離開的時候跑了出來。
醫(yī)生還說幸虧周晏禮也是醫(yī)生,不然那種情況下扎到大動脈,怕是他這條腿都廢了。
想到寧清怡手里拿著新買的套套,我就覺得一陣惡寒,好在那個房間里沒套套,想來她一定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飯,而且不只是為了惡心我,還得留下證據(jù),這才自己出去買套,否則她的計劃還真成功了。
這個女人,不是想設(shè)計陸璽誠,就是想設(shè)計周晏禮。
真不知道老天是有眼,還是沒眼,我慢慢握緊了拳頭,不管老天懲不懲罰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看到門外的鄧晶兒和陸璽誠,我深吸一口氣,這才走了出去,“醫(yī)生說他沒什么事了,住院觀察兩天就好,你們先回去吧,家里還有孩子呢?!?
鄧晶兒滿臉惡心和憎惡,“那個賤人真是賤啊,周晏禮險些就讓她占了便宜!不行,她這是強(qiáng)奸未遂,我得報警,告她這個強(qiáng)奸犯!”
陸璽誠一臉為難,但他什么也沒說,因為沒法說。
但我卻按住了鄧晶兒的手,“先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