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真拿出了支票夾,馬上就要給我支票,旁邊的人既羨慕我又贊賞沈老的做法,就連章修前都在感嘆,“要是有生之年能看到祁老的作品被修復(fù),在國家博物館展出,也算是造福子孫后代了。”
他給了我個(gè)眼神,我當(dāng)即明白他的意思,我?guī)煾鸽m然是愛好收藏,但在民族大義上一向拎得清。
“師父,那您覺得這畫怎么辦合適?”我笑瞇瞇地看著他,我當(dāng)然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該問的還是不能少。
他笑了笑,神態(tài)十分坦然地對我說,“畫是你的,全權(quán)由你做主,問我干什么?”
“好好,那我可就自己做主啦。”我趕緊賠笑,又對著沈老笑著說道:“您大義,我這做小輩的也愿意盡自己的綿薄之力,這幅畫我無償捐贈(zèng)給國家?!?
沈老看了我半天,他還是有些不確定,“一千萬,你確定不要?”
我搖了搖頭,“畫作的價(jià)值不只在金錢,我?guī)煾刚f的對,如果能在國家博物館展出,也算是造福后人了?!?
“意意,好樣的!眼光真特么毒辣?。 编嚲和蝗缓傲艘簧ぷ?,然后帶頭鼓起掌來,其他人也都跟著鼓掌。
“不愧是章老的徒弟,果然風(fēng)骨不一般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