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陸璽誠對你不真心,我第一個支持你離婚!”我摟著鄧晶兒的胳膊說道。
鄧晶兒這才轉(zhuǎn)身回到了臥室,她不跟陸璽誠說話,只是瞪了一眼,然后就離開了臥室,下樓走人。
陸璽誠應(yīng)該已經(jīng)氣消了,感覺自己剛才對鄧晶兒的態(tài)度不對,所以有些惶恐起來,他對我雙手合十表達了一下謝意,然后趕緊跟著鄧晶兒離開。
于是臥室里只剩下了我和靳寒,以及南瑜。
這種氣氛更加尷尬,走為上策。
我沒說任何的話,轉(zhuǎn)身就走,可是南瑜叫住了我,“舒小姐,真的對不起?!?
“怎么了?”我回頭不解地看著南瑜,而靳寒也正用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看著我,眼中情緒不明。
“我聽說你被人攔在外面了,是我不好,忘了把新的邀請函給你送過去,讓你丟了面子,所以我要跟你道個歉?!蹦翔た雌饋碚娴氖呛苷\心地在道歉。
可是她眼底一閃而過的譏諷,我沒有錯過。
靳寒清冷的嗓音響起,“只是事情太多出了一些小問題罷了,不需要自責(zé)?!?
是啊,這不過是小問題。
我展開笑臉,露出無所謂的神情,“沒事,其實我本來不打算來的,但是為了表達我的祝福,我覺得來一趟更好?!?
“你的禮金我會派人退給你?!苯o接著答了一句。
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