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了揚手里的邀請函,故意提高聲音讓其他人都聽得到,“是南瑜親手把這份邀請函給我,希望我來參加她和靳寒的訂婚,沒想到她換了其他的邀請函,故意沒有通知我,導(dǎo)致我現(xiàn)在進(jìn)不去,所以,我打算回家了。”
剛才議論我的那幾個人,尷尬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趕緊先進(jìn)去了。
鄧晶兒一聽就怒了,“她不是故意讓你難堪嗎?”
我想是的,大概我今天過來的決定是錯誤的。
“走,你和我們一起進(jìn)去!”鄧晶兒拉著我就往里面走,可是我們被攔住了。
“鄧小姐,您和陸先生可以進(jìn),但是其他人......”那人為難地看了我和周晏禮一眼。
鄧晶兒罵道,“那又怎么樣?這是我朋友,我?guī)黄饋韰⒓幽銈兘偟挠喕?,有什么問題?怎么著,你也是南瑜特地交代在這里為難意意的?信不信我揍你!”
那人見鄧晶兒這么潑辣,而且真有動手的意思,有點慫了,但是他今天就是不能讓我和周晏禮進(jìn)去,他一個眼神,旁邊幾個安保人員,立馬圍了過來。
剛才陸璽誠還沒開口,看到鄧晶兒被幾個男人包圍起來時,立馬急了,“你們誰敢動我老婆?滾開!”
隨后他就護(hù)在了鄧晶兒面前,還別說,護(hù)老婆時氣場挺足的。
大家都知道他和靳寒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不敢得罪太狠了,只能陪著笑臉解釋,“陸先生,我們也是沒辦法,這是我們的工作,做不好就要被辭退,這年頭找工作不容易......”
我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無辜的,他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刁難他們根本就沒用。
“晶兒,算了,我本來也不想來參加,只是昨晚傳出的謠,讓我覺得我可以參加一下,沒想到會是這樣,我正好打道回府?!蔽抑浦沽肃嚲豪^續(xù)為我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