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yīng)該來嗎?要等到你和周晏禮給我發(fā)結(jié)婚邀請函的時候,我再出現(xiàn)比較好?”靳寒的話不得不說,陰陽怪氣到了極致。
“雖然說,我和誰交往是我的自由,但我不想在你這里引起多余的麻煩,”我鄭重其事地對靳寒說道,“我和周晏禮沒有交往,起碼目前我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希望你不要誤會。”
我的解釋完畢,靳寒身上的氣息稍微回暖了幾分,但是臉色還是很冷,他也解釋道,“我不是因為放不下你,或者吃醋才來找你,是我以前警告過你,和誰在一起都好,但是不能和周晏禮在一起,你們在一起會給我?guī)砗艽蟮妮浾撚绊?。?
這個解釋我怎么聽起來又合理,又別扭?
但是只要能讓靳寒快點離開我這座小廟就行,我假裝很懂地點點頭,“我知道,所以那些傳聞你別信,我如果真的和周晏禮在一起了,一定會提前告訴你,讓你做好公關(guān)的準備。”
這么貼心的前妻,想必是靳寒的福氣。
只是這福氣,他似乎不想要,剛緩和一些的氣息又陰沉下來,“還提前通知我?你的意思是,你和他還是有可能在一起,是嗎?”
換做以前,我一定干脆地告訴他,不可能。
但是經(jīng)過鄧晶兒她們幾個的思想開導,我好像有點悟了,如果是周晏禮心甘情愿為了和我在一起,而付出代價,我又為什么一定要為了忌憚靳寒,而拒絕人家呢?
我自認為不想要害得周晏禮和靳寒反目成仇,實際上兩人已經(jīng)漸行漸遠,可能我不和周晏禮在一起,兩人最后還是會成為仇人。
“一切皆有可能,我現(xiàn)在跟你說,我一定不會和周晏禮在一起,你覺得你信嗎?”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