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上前去拉架,可是被陸璽誠給一把拽了回來,他哭喪著臉,“姐啊,你這身板你敢去拉架?就不怕自己骨頭都拉散了嗎?我來吧?!?
說著他把我推到一邊,自己伸手去拉靳寒和周晏禮。
“砰!”
好家伙,下一秒不知道是誰的拳頭誤傷了陸璽誠,他捂著鼻子差點來個四腳朝天,場面一度很尷尬。
我不僅要擔(dān)心靳寒和周晏禮,還得關(guān)心一下陸璽誠的傷勢,我過去扶住他,“你沒事吧?”
陸璽誠松開了捂著鼻子的手,兩道鼻血緩緩流了出來,聲音顫抖地問,“你帶紙巾沒有?”
我趕緊打開包,拿出一包紙巾遞給他。
陸璽誠忙著止鼻血,而靳寒和周晏禮還沒有停手的意思,此時醫(yī)院外面沒其他人,自然也就沒人來幫忙一起拉架。
靳寒畢竟是喝了酒,有幾分醉意在身上,所以下手比周晏禮更狠,周晏禮身上掛了彩,和靳寒拉開了大約一兩米的距離,他抬手摸了摸嘴角,而靳寒則是再一次揮拳過來,我想都沒想,就沖過去擋在了周晏禮的面前。
靳寒的拳頭在離我只有幾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生生地僵住了。
我不知道他來不來得及停下,所以早就閉上了眼睛,這一拳如果我替周晏禮受了,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