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跳,馬上就要化身噴火龍。
顧時嵩每次都能在我即將爆發(fā)的時候,又識趣地降低我的怒火,他又說道,“艾米出來了,是我?guī)闳ヒ娝?,還是我?guī)齺硪娔悖俊?
艾米就出來了?
我還以為她起碼要在警局里待上一段時間,看來是南瑜幫了忙,不過她出來了也好,在警局里,我還不好找她。
“帶我去找她?!蔽掖鸬?。
說完我就準備下床,因為我不是強制性地需要在醫(yī)院待著,出去一趟還是可以的。
顧時嵩也沒廢話,當即就帶著我離開了醫(yī)院,他似乎對國內(nèi)那些關于我的新聞,并不在意,調(diào)侃了兩句以后就什么都沒有再說了。
這樣也好,省了尷尬。
去找艾米的路上,我接到了歐陽甜的電話,她很著急地問,“意意你在哪里?為什么你要瞞著我?擔心死我了!”
“我沒事,一點點傳聞而已,我已經(jīng)有抵抗力了,現(xiàn)在我和朋友去有點事處理,你別擔心我。”我心里也有點愧疚,因為我身體的問題,我除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告訴了鄧晶兒,就沒有再告訴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