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嚴遲鈞之間確實有矛盾?!蔽姨谷怀姓J,現(xiàn)在我對嚴遲鈞已經(jīng)沒什么需要忌憚的,該拿到的資料,都在我的手上。
靳寒是個理智的人,再怎么偏袒嚴遲鈞,也不可能在公司的事情上,一再地縱容。
不然靳氏遲早會被嚴遲鈞給捅出一個大簍子。
聽到我和嚴遲鈞有矛盾,靳父靳母大吃一驚,連忙詢問,“晚意,你和遲鈞有什么矛盾?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對,這些年遲鈞一直在國外,回來還沒多久,你和他應該不熟悉?!苯敢彩窒嘈艊肋t鈞的人品,認為我和他之間,應該是誤會。
我剛想要開口說嚴遲鈞售賣公司資料的事情,靳寒冷不丁開口打斷了我,“別說了,不是要先吃飯?”
他的話音剛落,嚴遲鈞返回來了,他似乎聽到了我們聊的一些內(nèi)容,有些疑惑地問,“怎么了?剛才是在談論我嗎?”
靳父搖搖頭,“不是,先去吃飯,”
嚴遲鈞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么。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古怪,盡管靳父靳母和嚴遲鈞一直在聊天,畢竟多年不見,話題還是挺多的,說著說著,就聊到了當初嚴遲鈞母親救靳寒的事情上。
靳寒聽著事情的來龍去脈,臉色微微沉了下去,不知道是回憶起了當初被救的時候,還是在想嚴遲鈞主動提起這件事,出于什么目的。
靳母不禁紅了眼眶,她抹了抹眼角,聲音有些哽咽,“多虧了她,靳寒才能活下來,遲鈞,我們靳家欠你一條命,你永遠是我們家的恩人!”
聽著這些話,我無。
對于我來說,嚴遲鈞是偽君子,是混蛋,可是在靳父靳母眼中,他是救了整個靳家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