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有他的什么把柄,說來聽聽。”靳寒似乎很好奇這一點。
我將周晏禮幫我調(diào)查向遠山的事情,告訴了靳寒,我相信在這件事上,他不會再對我產(chǎn)生任何的阻礙。
可是聽到是周晏禮替我找到的把柄時,靳寒的臉色微冷,似乎有些介意。
這人就是喜歡吃飛醋,不管該不該他吃的醋,他都要吃一遍。
我已經(jīng)習慣了,現(xiàn)在只要靳寒別影響我的生活,他做什么都行,因為我知道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么偏執(zhí),我說的話根本就沒什么用,他依然會按照他的方式,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還沒等靳寒說什么,我便想起了另一件事,趕緊提醒他,“對了,你和南瑜的約會馬上就要到時間了,趕緊過去吧?!?
“......”靳寒黑著臉,絲毫不領(lǐng)情的感覺,“我說了我不會去?!?
“給自己一個機會,給他人一個機會,靳寒你要相信我,我確實是你的前一任妻子,但是絕對不會是你的下一任妻子,別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了?!蔽艺齼喊私?jīng)地看著靳寒,語氣無比的認真嚴肅。
別人重生都對渣男恨之入骨,復(fù)仇復(fù)得起飛。
而我秉承著反正斗不過那就躲著過的思想,已經(jīng)不下十次認真勸過靳寒,要他另外找一個伴侶了。
“你怎么那么啰嗦?送我回去!”靳寒不想再聽我說這些,煩躁地打斷了我的話。
他是坐我的車過來的,自然也得我送回去,畢竟他挺喜歡將我當司機。
我沒有再說什么,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了,是他不懂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