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向晴被起訴的事情,登上了新聞,我都快要忘記這只打不死的小強(qiáng)了。
“海大不開除她的學(xué)籍,我改姓!”鄧晶兒打來電話,咬牙切齒地說道。
“靳寒要保她的話,怎么辦?”我拎著一盒墨,無奈地問。
“那我就使勁鬧,開啟潑婦模式,我就不信向晴能在輿論的壓力下,繼續(xù)若無其事地過日子?!编嚲含F(xiàn)在是和向晴徹底杠上了。
我沒有什么意見,只要鄧晶兒能占據(jù)上風(fēng)就行。
聊天中,我得知向晴今天上午就辦理了出院,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過段時間身體情況穩(wěn)定了以后,就按照原計劃去d國手術(shù)。
還有就是陶葉回國了,今天還到醫(yī)院接向晴出院。
一聽到陶葉的名字,我就有種不太妙的預(yù)感,因?yàn)槟侨藢ξ以箽鈽O大,這段時間是在x國處理交接一些工作,所以沒有陪在向晴身邊。
這個消息則是舒成珉告訴我的,之前陶葉一氣之下辭職,工作上還有不少問題,最后只好又讓她返回公司處理清楚。
讓我沒想到的是,才剛和鄧晶兒掛電話沒多久,陶葉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我不太清楚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是她確實(shí)找到了,而且身后跟著剛出院的向晴。
向晴像個小媳婦似的,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看到我以后立馬露出了委屈的神色,還勸陶葉,“葉姐姐,這次真不是舒姐的錯,是我不對,我下次再也不敢亂推薦別人食物了!”
我從臺階上站了起來,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輕輕地把手里的那盒顏料放下,這是章修前讓我?guī)Щ毓ぷ魇业臇|西,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