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摟住了我,所以我的手就重獲自由,我知道自己推不開,所以干脆把手伸到了他的頸部,然后狠狠一撓!
靳寒悶哼一聲,他的脖子上已經(jīng)有幾道血痕。
“放開我!你這是犯罪!”我趁著他松開我的空隙,努力保持冷靜地警告,“我會去報警的。”
靳寒摸了摸自己被撓傷的部位,隨后指尖顯現(xiàn)出一絲絲紅色的血跡。
他眉頭擰了起來,問我,“舒晚意你屬貓的?”
“我要是屬貓,那你就是屬狗,”我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深吸一口氣,“靳寒你這么做對得起向晴嗎?都離婚了,還跑來說想我,簡直可笑!”
這時感應(yīng)燈又熄滅了,黑暗中只能聽到我和靳寒都不平靜的呼吸聲。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離婚?!苯穆曇粼诤诎抵许懫?。
“既然不愛我就不要耽誤我,靳寒,我給了你九年的時間愛上我,都沒有成功,不是嗎?”我胸腔里的心臟,還沒有從驚慌中平復(fù),在嗓子口撲通撲通,仿佛落不下去。
靳寒又說,“我說過,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向晴的事,是你不愿意再相信我?!?
“你處理不好的,靳寒,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不是無情,你只是對我無情,而陶雪和向晴,才是你愛情的真諦,你永遠(yuǎn)沒辦法對她們視而不見,也沒辦法專心回應(yīng)我的感情,我不和你鬧得太難看,是不想我九年的感情,最后弄得那么不體面,你也放過自己,放過我吧?!?
我心中沉寂下去的悲傷,又偷偷出來冒了個頭。
我最美好的九年,怎么可能說起來心無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