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看到了我,不知怎么就眼神露出了敵意,連手中的大提琴都成了她發(fā)泄敵意的工具,好幾個音節(jié)加重,惹得指揮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不知不覺,我和鄧毅揚在寒風(fēng)中站了許久,直到演奏結(jié)束,我拿出手機想看看時間,發(fā)現(xiàn)靳寒又打了兩次電話,我沒有接到。
“我去打個電話?!蔽覍︵囈銚P說道,然后去了一邊回?fù)茈娫挕?
靳寒很快接了電話,但沒有說話。
我問,“打我電話干什么?”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后,響起了向晴的聲音,“舒姐,是我。”
這下輪到我沉默了。
“這兩天靳寒一直在照顧我,你叫他回去吧,我叫不動,我也知道不應(yīng)該這樣下去,我怕再被人誤會。”向晴的聲音很小。
“怕被人誤會就不要尋短見,尋短見就不要通知靳寒和我,通知了就不要特地安排人偷拍,這樣就不會被人誤會了,不是嗎?”我反問。
向晴被我懟得說不出話了,我淡淡道,“你要是想故意來顯擺靳寒對你的執(zhí)著和在意,那你真的想多了,我已經(jīng)起訴了離婚,大概明后天他就能接到起訴通知,比起膈應(yīng)我,你還是想想怎么讓他家里接受你吧?!?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上一世向晴是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被爆出來的,靳寒將她保護得很好,她在我公婆眼中,也算是一個被靳寒強人所難追到的單純小女孩,所以后來接受起來沒有太困難。
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和婆婆的關(guān)系比上一世親近,她也早早地暴露出了一些讓人不喜的跡象。
所以她想要進入靳家的難度,從簡單模式提升到了困難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