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皓真的累了,自從結(jié)婚后,這兩老人就一直跟他們住在一起。
如果說他們的到來除了在經(jīng)濟上提供支持外,在感情上也能保持中立也沒問題。
可每次當(dāng)許棋無理取鬧的時候,他們總是偏袒自己的女兒,從來沒有站在他的角度上思考過問題。
對于孩子的教育,他們也是百般寵溺,讓他這個做父親的都沒機會對其進行管束。
別人都是期待下班,懶得加班,可他卻總是害怕下班,期待加班。
回家的路上,都希望時間能過的慢一點。
讓他晚一點回到這個讓他窒息的家。
現(xiàn)在已經(jīng)鬧到這個份上,他也不想忍了。
“許棋是成年人了,有責(zé)任為自己的行負(fù)責(zé)。你們不要說代她道歉的話,我也不會接受……”
他話還沒說完,許棋便又撲過來撕打他。
“馮皓,你想離婚好去找許栩嗎?別做夢了,她才不會看上你這個一窮二白的窩囊廢!”
馮皓依舊不躲,卻聲音平淡,“她看不上就看不上吧,反正我配不上她了?!?
“但不管怎么樣,這婚我是離定了!”
許棋氣的不行,一回頭就見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了,見大家都在爭吵,他也開始哭鬧。
見狀,她沒有過去哄兒子,而是威脅道:“馮皓,你要是離婚,我就讓你永遠(yuǎn)看不到兒子!這家里的一分一毫,你也別想分走!”
本以為這么說了,馮皓會動容,可他只是看了眼一直和自己都不親厚的兒子,淡淡道:“我放棄孩子的監(jiān)護權(quán),會每個月給生活費,至于財產(chǎn),我凈身出戶?!?
見他這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離婚,許棋也跟著道:“好!好!那就離!明天就去民政局!”
眼看事情是無法挽回了,許家二老卻愁容滿面。
許母更是把許棋拉到一邊勸說:“棋棋啊,馮皓可不是什么窩囊廢,他好歹也是雜志社的副總編,工資也不低的。”
這些,許棋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他跟秦先生比起來就差遠(yuǎn)了??!
在她看來,許栩可以攀上那樣的高枝,憑什么自己就要和馮皓綁一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