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是真惱了,原本白面團一樣的臉也漲的通紅。
“云天嬌!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原還想著你剛接觸房地產(chǎn),想著這次拿了土地后,帶你一塊合作掙錢的……”
云天嬌沒給他說完的機會,便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往反方向折過去。
“嘶……??!啊!啊!疼疼疼……”
鄭泰源被她掰的身子都站不直了,順著她的力道就差沒跪在地上。
“疼?你該慶幸我現(xiàn)在脾氣好多了,要不然你牙都得掉三顆!”
說完,便扯著他的手指,又用力推搡了一把。
鄭泰源本就身形不穩(wěn),再被這么一推,直接就摔了個屁股墩。
等他從地上爬起來,要找云天嬌算賬時,她人已經(jīng)上車走了。
“婊子!賤貨!給臉不要臉!我們走著瞧!”
~
車上,小周一臉的興奮,“云總,你剛剛真厲害!簡直就是我的偶像!”
聽她這么說,云天嬌勾勾唇,“這才哪兒到哪兒???”
說完,她看了眼窗外,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周,鄭泰源的老婆最近還在本市嗎?”
雖說鄭泰源現(xiàn)在手里已經(jīng)有不少錢了,但他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本市,因為他的產(chǎn)業(yè)大部分也都在本市。
但他的老婆不同,因為有錢,在很多大城市都有房子。
而且他們的兒子現(xiàn)在好像在南方某個大學(xué)讀書,她就會經(jīng)常去那邊住。
小周想了想,“我查一下吧!”
她說著便撥通了一個電話,很快那邊就給了回復(fù)。
“云總,鄭泰源的老婆昨天晚上回來了,這是他家保姆說的?!?
云天嬌有些意外,小周看著憨憨的,人脈還挺廣。
看出她眼中的意外,小周不好意思道:“其實那保姆就是我給找的。”
說起來,鄭泰源的老婆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因為家境優(yōu)越,從小被慣著長大。
這性格上就有些強勢,給她當(dāng)保姆掙點錢也不容易。
所以家里的保姆辭職率也很高。
就眼下這個,也不想干了。
云天嬌覺得她雖然強勢,但腦子多半是不靈光的,要不然也不會鄭泰源屢次出軌,她都還被蒙在鼓里。
不過自己倒是可以給她提個醒,給她平靜的生活增添一點波瀾。
~
市內(nèi)某別墅里。
鄭太太此刻蹙眉看著打掃中的保姆,她手上戴著一個白手套,會在家里的邊邊角角位置摸上一遍。
要是手套臟了,那保姆的麻煩就大了。
眼下,她手套的指尖上就已經(jīng)沾了星星點點的灰塵。
“這就是你打掃過的客廳?這么臟,你當(dāng)是你農(nóng)村住的小破屋呢!”
“我花錢請你來是干活打掃衛(wèi)生的,不是耍奸偷懶的!”
這樣的責(zé)罵,保姆每個月都要經(jīng)歷幾次。
要不是這里的工資還不錯,她早就不干了。
可這次她也受不了了,錢可以慢慢掙,但人要是受窩囊氣給憋死了,掙再多錢也沒用。
“鄭太太,你要是覺得我干的不行,那我現(xiàn)在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