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明年肯定又會是一番光景。
云天嬌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他對于園藝這一塊還有研究,這院子本來還光禿禿的感覺,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拾掇,倒是有幾分看頭了。
弄完這些,顧硯書依舊沒閑著,他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大石頭,自己拿著鑿子一點點的把它雕刻成桌面,又找了廠里幾個人過來合力抬到一根放到葡萄架下粗壯的矮柱上,如此一個石桌就完成了。
完事,他又找了幾塊大石頭,給鑿成石凳的模樣,放在石桌的周圍。
見他把院子弄的這么好,大家都夸贊顧醫(yī)生真的是能文能武。
沒錯,即便他現(xiàn)在不在鎮(zhèn)醫(yī)院上班了,大家還是習(xí)慣叫他顧醫(yī)生。
因為偶爾有人過來找他診病治傷,他也沒有推辭,雖然沒藥,但家里還是配備了銀針和一些包扎需要用的紗布物件。
該扎針就扎針,該縫合就縫合,需要包扎的,他也會一并處理了。
而且收費也不貴,基本上就是個材料錢。
有人建議他干脆開個診所算了,反正他是有學(xué)歷有資歷的。
就連云天嬌也這樣勸過他。
不過顧硯書還是拒絕了,他不是沒有這個想法,只是在云天嬌生孩子前,或者孩子大一些前,他不會開診所的。
因為他知道,只要他開了診所,肯定又要忙的腳不沾地。
當(dāng)初上班還有個下班的點,這要是開了診所,那上班時間就不定時了。
這一來,他還怎么照顧云天嬌呢?
不過即便他沒開診所,也沒能阻止那些聞訊趕來的病人。
可也因為他手上沒啥藥,又只能去醫(yī)院看病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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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池河鎮(zhèn)就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聽說這件大事后,云天嬌立刻就拉著顧硯書去了郵電局做申請。
秦臻說的沒錯,池河鎮(zhèn)要架電話線了。
提到秦鎮(zhèn),云天嬌才想起來,她已經(jīng)大半年沒見到他了。
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傷好了沒有,能不能站起來走路了。
另外,這電話線的成功架設(shè),他是不是真的付出了婚姻的代價。
如果真是這樣,云天嬌心里還有那么點發(fā)堵了。
看出她的心思,顧硯書申請了電話號碼后,便和她一塊去了大眾飯店。
這里和先前沒什么變化,依舊是徐成管事。
要硬說有啥變化的話,那就是這飯店又重新裝修了。
店面也擴大了一點,旁邊的旅館也一樣。
看見云天嬌夫婦過來,徐成很是熱情,立馬端茶倒水,請他們?nèi)胱?
似乎明白兩人的來意,徐成都沒要他們提,便主動說了秦臻的現(xiàn)狀。
“唉,臻哥這次和他大哥對上了,上回車禍他的傷明明可以早點好的,可他偏偏亂動,把傷口掙開了幾次?!?
“阿姨管不了他,一氣之下把他轉(zhuǎn)到京城的醫(yī)院,讓他大哥看著?!?
“有秦大公子看著,臻哥的傷的確是好的快了,不過他也沒讓他安生,轉(zhuǎn)頭就把那相親的小姑娘給弄去醫(yī)院陪他?!?
“臻哥一開始也沒排斥人家,可誰知他竟然故意在小姑娘面前招嫖,結(jié)果氣的那小姑娘撒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