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寶說著,又疑惑道:“袁叔叔,你的牙又疼了嗎?”
袁琦被他這話一噎,竟然一時半會沒想起來該怎么回了。
“額……我來有事的?!?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嘀咕,這顧硯書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說?。?
他這不就是閑下來了,想找?guī)讉€朋友聊聊天啥的嗎?
其實他還真沒必要埋怨顧硯書,畢竟人家也就是在跟媳婦閑聊的時候,隨口說說他愛找理由往醫(yī)院跑的事。
誰知這就讓孩子給聽見了。
袁琦說著,便往顧硯書的科室去。
此刻已經(jīng)到了快下班的點(diǎn),顧硯書這邊也沒什么病人了。
他收拾好辦公桌就見袁琦拉著睿寶過來,便漫不經(jīng)心道:“今天是哪兒疼?”
“嘖”,袁琦有些不滿的咂了下嘴,“我非要哪疼哪癢的才過來啊!”
顧硯書見他門口還不忘朝著走廊的另一頭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今天上班了,還給睿寶一個蘋果?!?
袁琦聞聲下意識的“哦”了一聲,但很快便道:“哎,你跟我提那個母老虎干啥?我又不是來找她的。”
顧硯書抬眸看了他一眼,也不和他杠,“嗯,你不是來找她的,不過有人找她了呢~”
袁琦正納悶還會有誰來找秦蘇時,一旁的林家勝道:“還是個年輕小伙,據(jù)說是她相親對象?!?
“這都從城里主動找來了,估計是要成了吧!”
這一聽,袁琦不淡定了,“哎這女人真是,這么恨嫁嗎?她才多大??!就這么著急結(jié)婚?”
聞聲,正在給睿寶擦手的顧硯書漫不經(jīng)心道:“她好像跟我差不多大吧!”
這一說,袁琦似乎也反應(yīng)過來了。
顧硯書今年都二十六了,結(jié)婚四年,孩子也快三歲。
秦蘇一個女孩子,二十六歲也算是不早不晚的年紀(jì)了。
這時候談個戀愛,隔年再結(jié)婚也是很合適的。
再反觀自己,居然也三十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
之前秦蘇都沒看上自己,那這次的小伙子又是何方神圣,能讓她同意搞對象了呢?
這一想,袁琦的心就像是貓抓了一樣了,要是不搞清楚,他晚上覺都睡不著。
“那什么,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說完就后退一步,轉(zhuǎn)身朝走廊另一邊去。
秦蘇此刻正在掐點(diǎn)呢,只要時間一到,她就立馬去食堂。
眼下著正是春日好風(fēng)光,田地里麥子長勢茂盛,一片綠油油的。
油菜花也開了,大片大片的黃色,也甚是好看。
她下午沒班了,打算著吃了午飯就出去走走轉(zhuǎn)轉(zhuǎn)。
正好她還買了一臺相機(jī),還能出去拍點(diǎn)好看的風(fēng)景。
只可惜她在這里沒什么朋友,要不然一塊出去也可以幫自己拍幾張,記錄一下青春。
看了下手表,時間剛到的一瞬,已經(jīng)脫掉白大褂的她便立刻起身出去。
誰知速度太快,額頭竟然直接撞在一個人的下巴上,疼的她直抽氣!
“都下班了,誰啊!”
她剛喊完,就見袁琦正捂著下巴皺眉,“嘶,下個班給你急的,跑那么快干嘛?”
“關(guān)你屁事!”
秦蘇還不客氣的擠開他,把門帶上就走。
見狀,袁琦立馬追上去,發(fā)現(xiàn)她手里還拿著一臺相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