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形之下,顧硯書就像是已經(jīng)被惹怒的獸,可他已經(jīng)是云淡風輕,后面的事他也有把握搞定了。
“哦,那你說想拿他怎么辦?”
“這與你無關(guān)!”
盡管顧硯書這么說,可秦臻還是沒讓開。
沒錯,他現(xiàn)在是輕松了,卻也知道要是顧硯書有個好歹,云天嬌定然是要難受的。
想到這個,他就煩的不行。
他悄悄心疼云天嬌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把顧硯書給穩(wěn)住了。
追根究底,他還是不希望云天嬌不開心。
真是賤?。?
秦臻暗罵了自己一句。
這時,診室里傳來了一些動靜。
兩人往里一看,就見李軍趿拉著鞋子站在地上,人已經(jīng)擠到了后面的儲物柜邊。
他在腰間還圍了一圈紗布,很短,也就堪堪遮住那里。
手要不提著,還會掉下去。
看見門口站著的顧硯書,他目露驚懼,又求救似的看向了秦臻。
“秦哥,你救救我,救救我?。 ?
即便顧硯書不會弄死他,他現(xiàn)在也經(jīng)不起打了。
尤其是那里的傷,根本不能大幅活動,他就是有機會躲過這一劫逃出去,他也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挪。
說白了,今天要是沒人幫他,那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現(xiàn)在,他只能求秦臻。
秦臻聞聲,叼著煙笑了。
“李軍,你干了喪良心的事,現(xiàn)在還想叫人家放過你,你自己覺得可能嗎?”
他這話還沒落音,一旁的顧硯書就要往里沖。
也就是身后有林家勝和徐成在拉扯,要不然秦臻還就未必擋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