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就冷血吧,他只要自己在乎的人都好好的。
見他這模樣,云天嬌問道:“那怎么辦,看著她在水里,我就這樣走過去,全當(dāng)沒看見?”
“你可以呼救,但不該貿(mào)然下水?。 ?
顧硯書嘆口氣,“你就是口硬心軟,忘記她之前怎么說你的了?!?
云天嬌推了他一把,起身將被子抖開。
“我記那些干嘛,我要記也記別人說我好聽的話啊!”
“再說了,那邊也沒什么住戶,我上哪呼救去?”
“我曉得你們擔(dān)心我,可我要是沒把握,也不可能下去撈她!”
“你啊也別老惦記這事了,你要惦記啊,也要想著你媳婦是個英雄,保衛(wèi)了咱這一方水,沒遭破壞了!”
這一說,顧硯書倒被她逗笑了。
敢情她是護(hù)水英雄,不是救人英雄??!
“好好好,我的大英雄媳婦,這次就算了,以后你可要先想著自己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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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云天嬌就已經(jīng)練習(xí)一個月了。
要是按照她的想法,可能早就要去考試了,不過顧硯書還是堅持陪著她又多練了一段時間。
好在她開的也的確不錯,去考試應(yīng)該沒問題了。
到了那一天,云天嬌依舊是先把豬肉送到飯店里。
聽她說準(zhǔn)備好了,秦臻也沒耽擱,立馬就發(fā)動車子準(zhǔn)備載她去市里。
眼見云天嬌拉開了后車門,他也只是頓了頓,卻并沒有說什么。
去市里的路實在不算好,即便秦臻已經(jīng)換了吉普車,還是走的艱難。
一路上搖搖晃晃的,云天嬌都被晃的不舒服了,只能靠在后面閉著眼休息。
按照秦臻以往的脾氣,估計又要咒罵幾句,但從后視鏡里見云天嬌睡了,便降低了車速,盡量穩(wěn)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