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顧建戎和顧靈美放學(xué)后,云天嬌就吩咐他們倆把新床搬進(jìn)隔好的小房間里。
這些天,里面的濕氣也差不多晾干,可以住人了。
兩兄妹聽了歡歡喜喜的把床和衣櫥往里抬,又一塊把床鋪給整理好了。
晚飯時,顧硯書還沒回來,想必是這時候又有病人急診了。
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有過幾次了,云天嬌也已經(jīng)習(xí)慣,只要他沒按時回來,那必定就是在加班。
她讓爸爸和兄妹倆先吃,自己則是去了孫玉蓮那邊。
孫玉蓮每晚飯吃的都挺早,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在洗碗了。
兒子福根正是人嫌狗厭的年紀(jì),在一邊玩著不知從哪弄來的小木棍,嘴里還念念有詞。
“嘿!哈!吼!”
云天嬌拿了幾塊餅干給他,這才走到桌邊坐下。
見她過來了,孫玉蓮?fù)蝗痪拖氲桨滋焖约赫f過的話,眼下就直接道:“你來坐坐可以,其它亂七八糟的事,你就別說了?!?
云天嬌知道她是什么心思,此刻過來,還真就不是為了男人不男人的事。
畢竟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擺在這了,多說也沒意思。
她的想法就是明晚先叫林家勝過來吃飯,到時候也把孫玉蓮叫過來坐一桌。
如果他們有意,那就再說,要是沒意,那這就是簡單的一頓飯,什么都不談了。
“啥叫亂七八糟的事??!搞得我好不正經(jīng)一樣?!?
見她這么說,孫玉蓮笑了,“你啊有時候還真就不正經(jīng),得虧你是個女娃身,這要是個大小伙子,村里的姑娘就危險了。”
這一說,云天嬌也笑了,“我要是男的啊,我天天晚上來踢你的門!”
說著,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三十塊錢放在她桌上。
孫玉蓮一看愣怔了下,“你這是干啥???”
云天嬌把錢往她跟前推了推,“之前不是說讓你跟著我干養(yǎng)殖嗎?這是工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