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背影,顧硯書嘴角又揚了幾分。
他這哪是入贅給人家當上門女婿,這是老天賜了一個寶給他??!
“哎!來了!”
他應了一聲,便小跑著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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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云天嬌照例殺豬給飯店送豬肉。
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徐成帶著店里的伙計幫著稱肉算賬的。
沒想到今天秦臻居然也在。
看了眼他坐在搖椅上,吊兒郎當?shù)哪?,云天嬌又收回視線,和徐成一塊算賬。
“一共二百零五,我給你拿錢?!?
徐成說完就讓伙計把肉抬到后廚,他自己則是去柜臺拿錢。
秦臻漫不經(jīng)心的晃著搖椅,見云天嬌一句話都不和自己說,就突然“嘖”了一聲。
“哎,云天嬌,咱倆好歹也是合作伙伴,有些日子沒見了,現(xiàn)在你都不打個招呼?”
聞聲,云天嬌瞥了他一眼,道:“喲,你還喘氣呢?”
這話說的秦臻倒吸了口涼氣,他知道云天嬌見到自己是都沒什么好話,可這也太嗆人了。
可沒辦法,他聽著還挺舒坦。
哪天,這女人要是溫溫柔柔的和自己說話,他還不習慣呢!
站起身,他從旁邊的桌上拿了一個信封遞過來,“喏,有你的信?!?
聽說有人給自己寄信,云天嬌很是意外。
活了這么大,還真就沒人給自己寫過信。
不過她也沒朋友在外地。
好奇是誰給自己寄的,她連忙接過來,就見信封上娟秀的字體寫著她的地址,下面寫著;云天嬌女士親啟。
再下面就是另一個地址了,是某個家屬院,后面署名:陳舒。
上次趙蘊之和陳舒回省城,她正忙著殺豬,等完事送肉過來時,他兩口子已經(jīng)帶著娃走了。
當時還有些遺憾,沒想到今天還能收到她寫來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