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小跑著去了云天嬌那,“哎呀,我怕是昨晚睡的遲了,今早才起遲了?!?
說著又趕緊去抱柴過來。
孫玉蓮家里沒有鐘表,她起床全靠自己的生物鐘。
知道這一點,云天嬌擺擺手,“你沒起晚,是我起早了?!?
說起來,云天嬌其實每天都是最后一個起床的。
沒辦法,就是醒了,天冷也想在床上磨蹭一會。
孫玉蓮則是最早的那個,畢竟燒兩大鍋水是要時間的。
這個習(xí)慣,自從她住進了云家老房子起,就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
云家白給她房子住就已經(jīng)很好了,她感恩就每次在云家要殺豬的時候,便主動起早燒水。
也正是如此,才格外了解云天嬌的脾性。
得知她今天起早了,孫玉蓮有些意外,“不是每天就殺一頭豬嗎?你起這么早干啥啊?”
云天嬌往鍋底扔了個木棍,漫不經(jīng)心道:“沒啥,就是睡不著?!?
“真新鮮了,你還有睡不著的時候?!?
孫玉蓮放下柴,突然又反應(yīng)過來,“哎,你倆不會吵架了吧?”
想起昨晚的事,云天嬌也說不上那算不算是吵架。
但想到自己就是香了顧硯書一口,他便跑去洗臉,她還是有些窩火。
當(dāng)然了,這么被嫌棄的事,她才不能說出來。
“沒有啊,我這……我這不是等會還要做飯給人家產(chǎn)婦吃嘛?總要早一點的?!?
不想孫玉蓮追根究底的問,云天嬌隨口找了個讓她信服的理由。
說話間,云老三也起了,就連顧建戎和顧靈美都起來了。
此時水也燒的咕嘟冒泡,云天嬌沒再和孫玉蓮多說,便和老爸一塊去趕豬。
云老三不知道云天嬌和顧硯書的事,眼下看著圈里的豬卻有些發(fā)愁了。
“嬌嬌啊,你和你飯店簽了提供豬肉的協(xié)議,可咱家圈里的豬可沒那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