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魔教以及臨霜城的官方力量,反應(yīng)很快。
一會的時間,這片區(qū)域,便被血火魔教的人先圍了一層。
緊接著,臨霜城官方的力量,圍了第二層,第三層!
直接將這一帶區(qū)域,封鎖的水泄不通。
就算一只蒼蠅,也休想飛出去!
此時此刻,整個臨霜城的百姓,都被驚動了。
所有人都很好奇,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哪個不怕死的家伙,竟然敢在距離大夏皇城如此近的臨霜城鬧事!不怕死?活膩了嗎?
地牢外。
“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們血火魔教究竟在干些什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一旦暴露了,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我滾出臨霜城!”
城主余飛霜十分暴躁,對著血火魔教的舵主蕭高,一陣怒吼。
大夏官方的力量,與血火魔教的關(guān)系,是絕對不能曝光的。
畢竟,血火魔教作惡多端,被天下百姓所憎恨,倘若他們暗中勾結(jié)的關(guān)系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以大夏皇室的作風(fēng),必然會將罪名直接安在他這個城主的頭上,讓他當個替罪羊,用于平息百姓怒火。
所以,血火魔教分舵這邊,今日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余飛霜極為不滿!
血火魔教的舵主蕭高眉頭緊鎖,道:“先處理這突發(fā)的變故,晚點我會向余城主你解釋清楚!”
余飛霜旁邊,一名老者目光閃爍,道:“城主且先息怒,當務(wù)之急,是先趁著還沒暴露,將事情處理好,只要事情處理好了,到時候?qū)ν庑歼@里發(fā)生的動蕩,隨便找一些說辭便可?!?
此人,乃余飛霜最信任的人,名為歐陽瞿,也是臨霜城官方力量中,僅有的兩位法相境強者。
所以,此刻,這里的法相境修為強者,共有三人。
城主余飛霜以及那血火魔教舵主蕭高,都是法相境二重,歐陽瞿是法相境一重!
余飛霜不滿歸不滿,但其實并沒有什么壓力。
有他們?nèi)环ㄏ嗑承逓榈膹娬咄瑫r鎮(zhèn)守在這里,不管地牢內(nèi)是什么家伙在搗鬼,他們也有信心鎮(zhèn)壓下去!
此時,他們都沒有貿(mào)然沖進地牢內(nèi)。
畢竟,里邊究竟什么情況,他們并不清楚。
他們的應(yīng)對策略很簡單,就是守在地牢的唯一出口,守株待兔!
等里邊的家伙出來,直接碾殺!
至于在地牢里的家伙,會不會從其他地方出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覺得,壓根沒有這種可能性。
這座地牢,構(gòu)筑了大量的陣法禁制,即便地底已經(jīng)坍塌了,可陣法還在。
這些陣法,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解開的,所以,里邊的人,想出來,就只有一條路!
三位法相境的強者,屏息以待。
他們皆在蓄勢。
只要里邊的家伙露頭,他們?nèi)怂蚕⒅g,便可爆發(fā)出最兇猛強橫的攻殺手段,將一切隱患扼殺抹除!
不遠處。
朱品也在蓄勢。
金燕兒的實力,對于現(xiàn)在這種局勢,能造成的影響力微乎其微,但她同樣也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能不能改變戰(zhàn)局是一回事。
有沒有一戰(zhàn)的態(tài)度,又是一回事。
而在臨霜城一處僻靜的院子中,一名如同書生打扮般的中年男子,雙目緊閉,盤膝而坐,一桿長槍,插在他旁邊的地上。
男子周圍的一切,都好似陷入了一種絕對的寧靜之中!
正是來自清風(fēng)皇朝,暗中保護胖子他們的韓千山。
韓千山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向那巨大動靜傳來的方向,一抹疑惑的表情,浮現(xiàn)在他的臉上。
誰在對血火魔教出手?
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再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