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晴吐的昏天暗地,直到胃里的東西吐的干干凈凈,才終于停了下來。
胃里翻騰逐漸平息,但嘴唇和下巴上都沾染了嘔吐物,嘴巴里更是一股食物的腐臭味。
蘇雨晴從小到大,就是生病都沒這么難受過。
她抱著頭,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
蘇雨晴哭聲嗚咽。
一張紙巾突然被送到了面前。
蘇雨晴一愣,抬頭,發(fā)現(xiàn)和紙巾一起,還有一瓶水。
“蘇女士,”
這笑笑,我今天的工作完成了,晚上一起吃飯好嗎?
消息發(fā)送,但蘇笑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復(fù)。
傅司年對這種狀況早有預(yù)料。
曾經(jīng),蘇笑醉心實驗的那段日子,傅司年便經(jīng)歷過這樣的日子。
別說是消息,就是傅司年的電話,蘇笑也是接不到的。
只能等到蘇笑自己完成了實驗,空閑下來想起他的時候,才能回復(fù)傅司年的消息。
之前,傅司年每每都會等到半夜。
一想到當(dāng)初捧著手機等待蘇笑回消息的狀態(tài)......
活脫脫就是個幽怨的小寡婦。
回想曾經(jīng),傅司年嘴角又揚了起來。
雖說等待的時間難熬,但一想到很快就能見到蘇笑,傅司年心底便又期待了起來。
思考的這么會功夫,屏幕自動熄滅。
傅司年望著黑漆漆的手機屏幕,會心一笑,然后打開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
蘇家。
自從上次被綁架后,蘇雨晴的日子就更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