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到門口,方才拖著保姆的警察也把人抱了回來。
“頭,醫(yī)護人員說她沒有任何敲擊傷,應(yīng)該是低血糖一類引起的眩暈,不用去醫(yī)院,讓我把人送回去好好休息就行。”
這聲音不小。
二樓的楚艷麗和沈名山聽得清清楚楚。
警察里的隊長當(dāng)即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直接哼了口氣,更加不屑道:
“剛跟小姑娘簽了斷絕關(guān)系書,轉(zhuǎn)頭就報警陷害人家,以前就聽說后媽心狠,想不到原來養(yǎng)父養(yǎng)母能更狠,真是長見識了,嘖嘖......”
“......”
沈名山臉色鐵青,而楚艷麗比他的臉色還要難看。
——
沈名山給的地址是一個報廢多年的爛尾樓。
沈思到時,就看見沈爺爺正在輪椅上冷的顫抖。
早上的空氣夾雜著冷風(fēng),就是好人都察覺得到幾分寒意,更何況沈爺爺本身就有著寒癥。
她忙快步走了過去。
沈爺爺?shù)氖终票?,就好像沒有溫度一樣。
沈思心臟痛得一抽,眼淚差點落了下來。
“畜生,沈名山這個畜生!”
沈爺爺?shù)纳眢w已經(jīng)被寒氣侵襲的十分嚴(yán)重,就算是真正的綁匪,也不會把他放在這種四面透風(fēng)的地方。
沈名山還是親生兒子......
他到底是怎么狠下心的?
沈思低罵,同時立刻脫掉外套給沈爺爺蓋上。
她打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
因為這藥珍貴,不能和油脂接觸,沈思一直戴著一個薄薄的手套來隔絕油脂。
她掰開沈爺爺?shù)淖彀停氚阉幫栉惯M去,但巨大的寒意讓沈爺爺不住地打著冷戰(zhàn)。
牙關(guān)緊扣,根本就喂不進去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