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聽著耳旁不絕于耳的系統(tǒng)提示音。
秦朗對面前的葉千羽,居然產(chǎn)生了一份不舍的情緒。
這么一只大肥羊,要是就這么宰了。
豈不是虧大發(fā)了?
“表姐,我記得你不是都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嗎?這位秦少,難不成是你的男朋友?”
‘唐山’望著趙小雅和秦朗緊握的手掌,眼底有著濃濃的惱怒。
只是他不敢發(fā)作!
即便有瞬移符傍身,卻也僅剩下最后一張。
并且,他只有把握在秦朗的面前保住性命,根本無法對其造成傷害。
要知道,秦朗這家伙可是連得天階強者都能夠隨意拍死的存在。
壓根就不是他現(xiàn)在能夠抗衡的。
只能通過其他的方式,想要告誡趙小雅,注意舉止之間的分寸。
趙小雅垂首,沒有回應。
她有些心虛,不是沒臉面對唐山,而是在秦朗的面前,不好意思提及自己的過往。
她擔心會被嫌棄,擔心秦朗的心中,會有芥蒂。
不等趙小雅解釋,旁邊的唐香秀忍不住地惱怒,用手指著唐山的鼻子,怒斥道,“唐山,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表姐跟葉家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當初要不是你姑父身上出了毛病,葉家的那位拿手術費威脅你表姐,你表姐怎么可能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更何況,葉家那位出事之后,小雅她沒有貪圖葉家一分錢的資產(chǎn),甚至還往里面貼了不知道多少錢。
早已經(jīng)將葉家給的手術費連本帶利償還的干凈,根本就不欠葉家的人情。
你表姐這么年輕,難不成,你要讓你表姐替那葉家守一輩子的活寡?”
唐香秀怒不可遏,便是自家的娘家人,她也是火冒三丈。
這唐山平日里沒有這般的殷切,從未單獨來看望過她家男人。
今日過來,她原本心里喜悅,覺得自家侄子長大懂事了。
誰想到,唐山居然會當著秦少的面,說這些讓人心生芥蒂的話語?
她女兒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能夠看上眼的,并且也能夠保證她女兒今后的幸福。
要是秦少因為唐山的一番話,心有芥蒂,繼而跟女兒之間產(chǎn)生隔閡。
那便是撕破臉皮,她也不會讓唐山好過!
“姑姑,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你要是生氣,我不說就是了。”
‘唐山’一臉委屈的癟著嘴,垂下了腦袋。
眼角的余光,卻是瞥向秦朗的方向。
眼底有著濃濃的怨毒。
“秦少,您別誤會,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小雅她很本分的,絕對沒有任何的逾越之舉?!?
唐香秀滿臉局促的望著秦朗,在慌忙的解釋。
趙小雅沒有開口,只是握著秦朗的小手,愈發(fā)的用力,像是在回應她母親的解釋。
“阿姨,您說什么呢,小雅的過往,我早就已經(jīng)知道啦。
這些事情,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秦朗笑著搖頭。
趙小雅跟葉千羽的父親,怎么可能真的有關系?
身為氣運之子的父親,葉千羽的父親,哪有那個運氣?
更何況,要是趙小雅真的過往發(fā)生過什么。
秦朗又怎么可能是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
心里知道歸知道,但秦朗表面上卻是要裝作一副不介意,更加讓唐香秀和趙小雅滿意。
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望著趙小雅,感嘆的道,“據(jù)說那個葉千羽跟我年紀差不多大,他父親也真的是夠厚臉皮的。藲夿尛裞網(wǎng)
主意居然都打到小雅你的身上,要是我那時知曉的話,絕不可能讓這種不要臉的玩意兒威脅你一分一毫!”
“其實,他也并沒有傷害過我,甚至都沒有碰過我,對我十分的尊重?!?
趙小雅柔聲的解釋。
并沒有替葉千羽父親說好話的意思,更沒有在秦朗面前暴露自己是清白之身的想法。
有的,只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觸。
對于葉千羽父親當年給予的手術費,她心里面,還是有著感激的。
“表姐,你果然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善良?!?
唐山目光愈發(fā)的柔和。
雖說過往,他在趙小雅的面前,總是一副吊兒郎當,放蕩不羈的模樣。
可心里面,早已經(jīng)認可趙小雅的存在。
如若不然,也不可能冒著風險,冒充唐山的身份,出現(xiàn)在秦朗的面前。
正是趙小雅這份善良,愈發(fā)的讓他沒有辦法接受趙小雅會被秦朗哄騙。
秦朗這家伙,就是個惡魔!
殺人不眨眼!
并且,完全是因為打擊他,才會故意出現(xiàn)在趙小雅的面前。
說什么,他都不允許秦朗傷害趙小雅一分一毫!
“說來也是好笑,要是我今后真的跟小雅在一起,那要是遇到葉家那位葉千羽,該如何稱呼呢?
我和他年紀相差不大,按照年紀,他應該喊我一聲大哥。
可若是按照輩分,他卻是要喊我一聲父親?!?
秦朗臉上帶著苦澀的笑容,殺人誅心的調(diào)侃道,“總不能各論各的,
我喊他弟弟,
他喊我爹吧?”
“美的那小子,那小子就是個混不吝,要是知道秦少你的家底,怕是會不要臉皮的賴上你!”
唐香秀一臉的警惕,望著女兒,叮囑道,“小雅,你以后跟那個葉千羽走的遠一些,別再像以前那樣傻乎乎的。
錢被騙去也就算了,千萬不能再將秦少給牽連進去!”
“媽,葉千羽其實并沒有你想的那么難堪,其實很多時候,那些錢都是我強行塞給他的。
葉家公司倒閉之后,他一個孩子,哪里有能力自力更生?
在他完全成長以來之前,我有必要,也有義務去撫養(yǎng)他。
至少,我們不能恩將仇報,葉千羽的父親,從來沒有害過我們家,這是事實啊。”
趙小雅無奈的嘆氣。
她也知道葉千羽的不成器。
可再怎么說,在輩分上,她都是葉千羽的小媽。
又如何能夠真的不將其放在心上?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警示燈熄滅。
很快,從里面有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出來。
“醫(yī)生,我家老頭子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