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讓寧濤繼續(xù)挖?!?
“這樣下去……”
“他能挖走天夢研發(fā)人員,卻絕對挖不走我們的核心人員。”寧暖暖沉著道,“德易用低級手段對付我們,那我們要用更高級的方法對付他們。天夢想要贏得市場口碑,必須加大研發(fā),從藥材源頭從制藥工藝上碾壓到讓德易望塵莫及的地步……”
“百年德易,現(xiàn)在要淪落到高仿才是笑話?!?
寧暖暖眼底的寒芒更甚。
喬家一脈,數(shù)百年中醫(yī)傳承,到寧濤這里非但沒有得到發(fā)揚光大,反倒是日薄西山。
“我們安插在德易的眼線,不要總盯著他們剽竊我們的藥方,更應該盯著他們?yōu)槭裁磿獪S落到剽竊,這背后的原因?!?
寧暖暖的運籌帷幄,令冷景承與牧云野再次深深折服。
世人都知天夢集團有牧云野,天夢制藥有冷景承。
殊不知站在他們背后的大佬,只是個二十四歲的女子。
交流完工作后,寧暖暖也沒有在天夢集團久留。
牧云野和冷景承本來想親自將寧暖暖送到樓下,卻被她一口拒絕。
自由慣了。
寧暖暖討厭一直被人盯著,那種感覺于她而并不快樂。
她在路上邊走邊想著寧家的事。
寧家的線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鋪越密,逐漸織成一張大網(wǎng),就可以收網(wǎng)將寧濤蔣蕓一網(wǎng)打盡。
父親?
這兩個字,這個男人根本不配!
所以對他,寧暖暖沒有任何不舍得,相反她越來越期待那天寧濤從天堂墜落地獄的那刻。
這時,寧暖暖的手機響了起來。
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她就接聽了電話。
電話來傳來男人戲謔又低啞的嗓音:“寧暖暖,你還記得,我用蛇血果和你交換過的一個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