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周臨問他,“就是y市那個jm集團(tuán)的老板?”
“我只有這一個舅舅。”裴明州白了眼周臨。
周臨拍了一下手,“那可行?!?
裴明州說:“我舅媽懷了二胎,舅舅也想把這個項目作為送給我妹妹的禮物。”
“你舅舅這么自信,你能拿下來?”
“他那么厲害,我一樣厲害?!迸崦髦莺茏孕?。
更何況,他遺傳了裴應(yīng)章的大膽,再加上明淮也覺得這個項目可以拿下,他為什么沒自信?
接下來的日子,裴明州一直在忙著跑這個政府項目。
他到處疏通關(guān)系,再運作運作,花落到他家,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
只是有時候期待越大,一旦失敗了,那種墜落感越痛。
當(dāng)公布結(jié)果并不是裴明州的公司中標(biāo)后,裴明州一直蓄起的那股勁瞬間被泄掉了。
要不是周臨陪著他,他可能會倒下。
“我打聽過了,施未攀之前跟甲方負(fù)責(zé)人吃過飯?!敝芘R之前就收到了風(fēng),但是不敢跟裴明州說。
更何況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施未攀會做什么。
現(xiàn)在看來,落標(biāo)應(yīng)該有施未攀的手腳。
裴明州彎著腰深呼吸,他撐著腿,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了。
“他是真的怕你起來了。”周臨也是恨極了。
裴明州站直了腰,目光變得更加的凌厲了。
“他既然那么怕,我就更要翻個身了?!迸崦髦菽缶o了拳頭。
周臨都有些不忍看到裴明州辛苦了兩個月,到頭來一無所有。
“你不如回y市,那里你應(yīng)該能夠起得更快?!?
“呵,我要是走了,那不正如他們的意了嗎?”裴明州冷笑一聲,“不想讓我在b市站穩(wěn)腳,我就偏要扎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