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是過來人,
她不傻,她一看這陣仗有什么不明白的,再說斗柜上還放著《離婚協(xié)議書》呢,但她不明白的是,先生已經(jīng)不喜歡太太了,為什么還要做這樣子的事情?
想想太太懵懂的模樣,
張媽忍不住閉了閉眼,念道:“作孽!”
二樓,主臥室。
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奢靡至極的大床,從前,很多個夜晚桑時宴都弓著身子,徹底地疼愛小妻子。
今晚,也不會是例外。
她被放在床上,她的臉蛋蹭著真絲的床單,被男人擺弄著,純男性的溫?zé)釟庀⒃诙庉p灑,酥酥麻麻的:“沒穿內(nèi)衣,嗯?”
他揉著她的身子,稍稍把玩。
弄得差不多了,直接拉開自己的皮帶,迫不及待地占了她。他的身子很熱,要得也急,但是懷里女人不但不迎合,還一味地哭泣。
他捧著她身子,盯著她的小臉問:“不舒服嗎?”
孟煙胡亂地搖頭。
她眼角都是眼淚,小身子在他懷里一縮一縮的,害怕得要命……他們這一場夫妻同房,也不過是他單方面的歡愉罷了。
時間一長,他有些興味索然。
草草結(jié)束。
……
事畢,桑時宴起身,他看著一床的凌亂。
孟煙仍是趴著。
薄薄的香肩,到處都是曖昧的吻痕,被欺負得很慘……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坐在床邊點了一根雪白香煙。
孟煙蜷起身子,拿床單掩住自己,那張懵懂的小臉,大眼睛里含著淚水。
每次做完,她都是這一副樣子。
桑時宴目光微沉,他盯著她看了許久,傾身將香煙熄掉,而后起身下樓……
他離開后。
孟煙捂著床單的細白手指松開,她的小臉有些失神,跟著她的心臟狂跳起來,她有種預(yù)感,桑時宴深夜過來,是跟自己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