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翻譯工作,至少需要8小時,做完差不多都要夜晚九點了。
她不由得看向季炡,想說明情況。
季炡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挺淡地說:“做不了?做不了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離職,我不養(yǎng)閑人!”
桑漓被刺激到了。
她抱起文件就想離開,身后,季炡又說:“你的辦公室就在這兒?!?
桑漓轉(zhuǎn)身。
季炡指了指角落,那里已經(jīng)放了一張淡粉的書桌,顏色款式都很少女,跟整間辦公室的裝修格格不入。
桑漓看了半響。
她心里是有些抗拒的,哪家公司秘書的辦公桌在總裁室里?還是粉紅的。
季炡解釋:“我女兒偶爾會過來做作業(yè)?!?
桑漓大著膽子頂了一句:“我不是你女兒?!?
季炡端著咖啡杯,目光深深,許久他盯著她素凈小臉,挺輕地說:“也不是誰都能叫我爸爸的?!?
他一臉嚴(yán)肅,絲毫不見輕佻。
但桑漓卻知道他話里有話,她心想他可真是個流氓,不過為了錢,還得忍著……
桑漓忙了一個下午,從傍晚到天黑,總算將季炡交待的工作全都弄完。
她以為可以下班了,
哪知道,才站起來季炡就將一把車鑰匙扔給她,語氣很淡地說:“送我回家!”
開車,不是司機的工作嗎?
不等桑漓開口,季炡又用那種淡漠的語氣說:“實在不想做……”
他還沒有說話,桑漓接過了車鑰匙。
他們一起乘專屬電梯下樓,走到一樓時并肩而行,大廳里其他的員工注視著他們,目光都有幾分復(fù)雜。
桑漓以為自己越界了,連忙走在季炡身后。
季炡沒說什么。
上車后,季炡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他的側(cè)顏在幽光中,當(dāng)真是鬼斧神工,英俊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