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等人被一群第一軍閥的士兵攔住了,領(lǐng)頭的是坤哥的貼身護衛(wèi),姓黃,臉上有道疤,平時跟著坤哥作威作福,看誰都像看孫子。
這一次,他們就是過來監(jiān)督山羊胡等人騷擾火營的,也算是督軍!
“喲,這不是山羊胡首領(lǐng)嗎?你帶著人這是準(zhǔn)備往哪去???”
黃疤臉皮笑肉不笑地問道,眼睛在山羊胡他們手里的白布條上掃了一圈,“舉著這玩意兒干啥?辦喪事啊?”
山羊胡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躲不過去,硬著頭皮說道:“黃爺,我們……我們準(zhǔn)備去火營那邊騷擾他們。”
“是嗎?你們想投敵吧!”
黃疤臉嗤笑一聲,一腳踹在旁邊一個士兵的屁股上。
“坤哥讓你們?nèi)ヲ}擾火營,你們倒好,扛著白布條想去投靠火營?活膩歪了是吧!”
胖臉軍閥趕緊上前陪笑道:“黃爺,您誤會了,我們這是要去騷擾火營,沒別的意思……”
“騷擾個屁!”
黃疤臉掏出槍,指著山羊胡的腦袋,“我看你們就是想叛變!趕緊給我回去,該干啥干啥,不然我現(xiàn)在就崩了你,再告訴坤哥,讓他抄了你們的老窩!”
槍管子頂在腦門上,冰涼冰涼的,山羊胡嚇得腿肚子轉(zhuǎn)筋,可轉(zhuǎn)念一想,回去也是被坤哥當(dāng)槍使,早晚是個死,不如拼一把。
他咬著牙,往后退了一步道:“黃爺,我們也是被逼的!天天去去火營送死,弟兄們快熬不住了……”
“熬不住也得熬!”
黃疤臉把槍往前頂了頂,“坤哥的話就是規(guī)矩,你們敢不聽?”
“我們不是不聽,是真沒法活了!”
一個年輕士兵忍不住喊道,“前天晚上去騷擾,掉進陷阱折了三個弟兄,昨天又被打傷兩個,再去就是全軍覆沒了!”
“少廢話!”
黃疤臉身后的幾個士兵也圍了上來,手里的槍都上了膛,“要么回去,要么死在這兒,選一個!”
雙方瞬間僵住了。
山羊胡的人雖然手里也有槍,可跟黃疤臉帶來的士兵比起來,明顯不是對手。
人家的槍是新的,身上還帶著子彈帶,一看就是精銳。
胖臉軍閥嚇得直哆嗦,拉著山羊胡的胳膊道:“二哥,要不……咱們回去吧?跟坤哥認(rèn)個錯,說不定……說不定他能饒了咱們……”
“回去?”
山羊胡瞪了他一眼,“你忘了坤哥說的話?辦砸了就讓咱們提腦袋見他!現(xiàn)在咱們要投火營,他能饒了咱們?”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黃疤臉說道,“黃爺,我們也是沒辦法,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活路,以后有機會,我們肯定報答您?!?
“報答?”
黃疤臉笑了,“你們能報答我啥?一群喪家犬!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事我管定了,要么跟我回去,要么我就開槍了!”
他這話剛說完,旁邊突然響起一聲槍響,是山羊胡身邊的一個老兵開的。
子彈擦著黃疤臉的耳朵飛過去,打在后面的樹上。
“狗日的!還敢開槍!”
黃疤臉嚇得一哆嗦,反應(yīng)過來后,舉槍就打,“給我打!打死這群叛徒!”
雙方瞬間交火,槍聲瞬間砰砰的響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