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谂缘溃皠e急,對方的飛機(jī)我們追蹤上了,到目前為止林總還是安全的,對方花樣越多,就越表示目的不是沖著殺人,我們還有時間。”
趙瀾尊沒說話。
江可音湊過來插話,“秦警官,按你的意思,綁架素語的跟昨天中午送快遞的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昨晚出事的時候就說過,對方?jīng)]有直接殺人,綁架的目不得而知。
今天懷疑是簡于昊想報復(fù),然而現(xiàn)在這個懷疑也打上了問號。
事情的走向越來越迷了。
秦?zé)骸俺四莻€兇手精神分裂?!?
江可音:“……”不會真的精神分裂的吧。
顧輕舟開口,“雖然簡于昊參與到了這次綁架,可我覺得我絕非雇主,他知道綁匪已經(jīng)被抓了,還讓他前妻到別墅來。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暴露了,還人把人帶上直升機(jī)嗎?他又不是亡命徒?!?
墨蕪歌懂他的意思,“所以他也是雇主的中間環(huán)節(jié),跟前面的綁匪一樣?!?
顧輕舟:“我覺得是的,真正的雇主還未暴露。”
“這雇主到底是誰,怎么這么厲害,云城跟煙城都熟悉,還能讓簡于昊這個一只腳在監(jiān)獄里的人配合犯罪?!?
“到底是誰?”
“鬼特么知道,”墨蕪歌嘆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看不懂他們的事了?!?
顧輕舟心想,我也是。
飛機(jī)里安靜了下來,每個人心里都盤旋著不同的情緒。
趙瀾尊的低氣壓,江可音的不安,顧輕舟跟墨蕪歌的郁悶,還有秦?zé)淖载?zé),在窄小的空間里融成了密不透風(fēng)的窒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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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飛機(jī)上,氣氛同樣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