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在這個時候,她選擇以退為進,松開顧輕舟的手,抓個草莓自閉療傷去了,不用廢任何一句話,只要自己足夠弱,弱到連生氣也讓男人覺得她奶兇奶兇的很可愛。
她很清楚,顧輕舟想要的是什么,如此讓他舒服開心。
現(xiàn)在的女孩真的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靠一味的嚶嚶嚶早就落伍了。
此時,女孩被顧輕舟一抱,就立刻笑的挺甜的,把吃了半天才咬破一點草莓尖尖的草莓往他嘴里塞,手指摸他嘴唇,又乖又撩。
“真會啊?!苯梢舳枷霙_上去拜師學(xué)藝了我靠!
墨蕪歌側(cè)過身體,“辣眼睛?!?
江可音靠到她耳邊小聲說,“茶姐寶座,你要讓出來了?!?
墨蕪歌翻白眼,“……這種狗逼倒糟的寶座誰要搶?舔男人成功還發(fā)個騷貨光榮獎不成?”
“你說臟話哎,完了完了,人設(shè)塌光了?!?
在男人面前,尤其是趙瀾尊面前,哪怕發(fā)瘋都要找個絕美角度再發(fā)墨蕪歌,居然開始粗著嗓子說臟話了。
這證明,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她在乎的人了。
而且這話還沒收著音量,以至于坐著的人都聽到了。
林素語也頗為詫異。
趙瀾尊不自然的清了下喉嚨。
作為這話針對的對象,顧輕舟跟那個女孩臉都綠了。
“你會不會講話?不會講話把舌頭割了得了,留著也沒用?!鳖欇p舟生氣了。
墨蕪歌是想跟他吵幾句的。
她看著顧輕舟跟那女孩,又看了看趙瀾尊跟林素語,也不知是想到什么,忽而就不那么想吵了。
她起身,跟顧輕舟道了歉,“我為我剛才的話道歉,對不起,我不會說話,煩請理解。素語,這邊攝影師好了你打給我。這里有點無聊,我到外頭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