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附近買了一些黃紙朱砂紅墨水回來了。
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達到煉器一層之后,能夠在‘符咒全史’里看到好幾種符咒。
包括了保平安、祈福的符咒。
還有一頁,記載了一眾驅(qū)邪煞的符咒,看起來要比平安福復雜了許多。
但陳天現(xiàn)在能夠看到,足以說明他能夠畫出此符。
等買完了這些東西,陳天便找到了一處沒有人的公園,盤坐在草地上,他便開始嘗試畫起了符咒。
……
與此同時,吳秀芝帶著兩名保鏢也回到了別院。
滿屋的人,都在焦急地等待吳秀芝她們。
但當只有吳秀芝回來之后,蒼云鶴等人的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而床上的蔣天祥,連忙問道:“秀芝,神醫(yī)呢?”
“什么破神醫(yī)??!”
吳秀芝滿臉怒氣地說道:“老蔣,你不知道,蒼神醫(yī)的師父,就是你口中的那個什么陳天。
那個小子太不識好歹了,我去請他,他竟然還打傷了你的保鏢。
我現(xiàn)在真的惱火的很!”
聽到這話,蔣天祥的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
心中對于陳天這個年輕人的人品,產(chǎn)生了很大的意見!
而吳秀芝的話,蒼云鶴等人也都聽到了。
蒼云鶴連忙說道:“不可能啊蔣夫人,我?guī)煾笧槿苏鄙屏?,絕對是醫(yī)者仁心!
之前每一次我有求于他的時候,他都會不留余力的趕來幫助。”
此話一出,松南風也是跟著說道:“對!蒼神醫(yī)說的沒錯!
老夫見過陳先生,那年輕人醫(yī)術(shù)高超,絕對在我們幾人之上。
而且視金錢以及名譽為糞土,完全就是一個持才不傲的年輕人,并非目中無人,擺譜為難別人之人才是!”
“對對對!兩位神醫(yī)說的都對,陳神醫(yī)的人品,我是有目共睹過的。
當初我與他之間發(fā)生了一點小摩擦,我?guī)煾竷H僅只是稍作為難,便出手解決了麻煩。”
諸葛想到了當初救治蘇家老爺時,發(fā)生的事情。
聽到幾人這么說,吳秀芝的臉色好一陣陰晴不定!
而蔣天祥也是眉頭緊皺了起來,他看向周國華,道:“周老弟,要不你在幫我請請陳先生,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一旁的周國華立刻就點了點頭,說道:“好,蔣老哥,我馬上就去請?!?
隨即,他便走出了屋子。
……
在公園內(nèi)。
陳天一畫一個準,不一會兒的時間,便畫了三張平安福以及一張驅(qū)邪符。
僅僅只是畫了這三張,陳天就累的不行,額頭滲出了細汗。
不過,現(xiàn)在他體內(nèi)不會穿線靈氣枯竭的情況。
最多就是會感覺到疲憊,使不出力量罷了。
但是稍作休息之后,又能恢復過來。
他收起畫好的符,然后坐在長椅上等待周國華。
剛才,他打電話給了自己,說要過來。
沒過多久,周國華便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陳神醫(yī)!”
周國華看到陳天之后,臉上露出了喜色。
“周主。席!”陳天笑了笑。
他自然知道周國華來這里找自己是為何事!
但是,此時他卻忽然看到周國華的額頭之上,有著絲絲黑氣縈繞,這顯然是一副要倒霉的樣子啊!
周國華走到陳天面前,恭恭敬敬地道:“陳神醫(yī)!哎……我為蔣老哥的事情而來?!?
陳天笑了笑,道:“你是來當說客的?”
“是啊!陳神醫(yī),還得麻煩您出手,不然蔣老哥必然難渡此關(guān)!”周國華說道。
“周主。席,其實我并非有意為難你們?!标愄炻柫寺柤纾瑹o奈地說道:“只是蔣夫人的態(tài)度,讓我很不爽啊!”
聞。
周國華的眉頭一皺,說道:“陳神醫(y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天嘆了口氣,說道:“是這樣的……”
于是,陳天便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周國華。
周國華聽了之后,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還真是怪蔣夫人!
她這樣的態(tài)度,放在誰的身上,都讓人無法忍受!
不過陳神醫(yī),現(xiàn)在蔣老哥的情況估計只有您能救了,您就看在蔣老哥是省首的份兒上,出手救救他吧!
其實蔣老哥,在南城還是做了很多為民之事的。
他的為人口碑,其實都是很好的……”
聽到這些話,陳天緩緩點了點頭,說道:“看在他是個不錯之人的份兒上,我就不計較了,我們走吧!”
聞。
周國華臉色頓時一喜,連忙道:“好!請隨我來?!?
陳天點了點頭,于是便跟著他走出了公園。
在車上,陳天掏出了一張先前畫好的符咒遞給了周國華。
“周主。席,我看你近期可能有些不太好的事要發(fā)生,這符咒你隨身攜帶,在關(guān)鍵的時候,或許能救你!”
聞。
周國華連忙雙手接過,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懷里,感謝道:“是是是!陳神醫(yī),太感謝您了!”
此時的他,不敢不相信陳天的話。
因為蔣天祥就是很好的前例!
陳天點了點頭,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