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打探了十幾遍都是一樣的結果,期間,展老夫人還氣暈過去兩次,被方氏緊緊的掐著人中才醒來。
“母親,解鈴還須系鈴人,不如求求蘊朱縣主吧,她和皇上皇后都是攀著親戚呢。”方氏提醒。
展老夫人猶豫了片刻,也顧不得之前的自尊心了,沖去了蘊朱縣主的院子。
“蘊朱,你救救凌兒吧,他可不能死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罰沖我一個人來?!闭估戏蛉俗诹诵〉首由?,哭得泣不成聲,這次是真的慌了,她緊緊的拉著蘊朱縣主的手:“蘊朱,你是展家的好兒媳,都是展家不珍惜你,日后,展家一定會千百倍地補償你?!?
蘊朱縣主疲倦地睜開眼,看著展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根本沒有任何同情心。
她嘴角勾起弧度:“老夫人求錯人了,我也無能為力,畢竟昨兒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寧可進宮也不愿意求我,真入了宮,我又有什么法子?”
“你可是他妻子!難道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凌兒被皇上處死,對你有有什么好處?”
展老夫人有些不可置信:“你賭氣也該有個度?!?
蘊朱縣主指了指身后的傷:“展凌動手時可想過有個度,老夫人可曾心疼過我一回,如今卻要我大度?”
后背上被厚厚地敷上一層藥,即便如此,也能看見白皙的肌膚上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疤,甚至有些地方還流著血。
展老夫人瞧了眼便覺得理虧,朝著方氏遞了個眼色,方氏佯裝沒看見,低著頭當啞巴,氣得展老夫人罵了句廢物。
“這么說,你是執(zhí)意如此了?”展老夫人深吸口氣問。
蘊朱縣主的回應是閉上眼沉默。
氣的展老夫人指尖顫抖:“好,好,都這么心狠是吧,我告訴你,要是凌兒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誰也別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