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瓷閉了閉眼,努力讓自己壓制怒火。
“娘娘!”
耳邊忽然傳來了納蘭老夫人的呼喊聲,緊接著便看見了納蘭老夫人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她披頭散發(fā),臉上還有道道血痕,身后的方大夫人也沒好哪去,臉上還有明顯的巴掌印。
“娘娘,您莫要聽這個(gè)賤婦胡說八道?!奔{蘭老夫人跪在地上,沖著云瓷指著方氏:“她就是嫉妒你母親嫁妝豐厚,眼紅所以故意算計(jì)你母親,她才是罪魁禍?zhǔn)?。?
方氏氣急敗壞:“胡說,我娘家給了不少嫁妝,怎么會(huì)惦記大嫂的嫁妝,明明是你惦記,當(dāng)初你逼著大嫂孝敬了多少好東西?!?
“賤婦,我是你婆母,你敢忤逆我?”納蘭老夫人目光狠狠地瞪著方氏,死死咬著牙:“當(dāng)心我讓擎哥兒休了你!”
在生死面前,休不休妻已經(jīng)不重要了,方氏舉起三根手指頭對天發(fā)誓:“娘娘,臣婦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絕無虛假?!?
話音剛落,就猝不及防地挨了納蘭老夫人一巴掌,納蘭老夫人沖上前將方氏騎在胯下左右開弓,嘴里罵罵咧咧很難聽。
方氏也不甘示弱,很快就反擊過來,兩人扭打成一團(tuán)。
云瓷就站在廊下冷眼看著二人狗咬狗。
不知過了多久,納蘭老夫人被方氏打得鼻青臉腫,實(shí)在是沒力氣了,方氏又怕將人真的給打死了,于是松了手。
兩人狀態(tài)慘烈,別提多狼狽了。
“打夠了?”云瓷挑眉。
方氏身子一哆嗦,訕笑:“讓娘娘見笑了,是臣婦的不是。”